秦业也觉得麻烦,“他这个人从小就心思沉……平时会去哪儿也没有头绪。那你呢,还陪去燕京吗?”
“……还是去找找他吧。”
秦业可能比薛博华更不喜欢这个人。
人家是二代里优秀者。
秦业满足笑笑,从小他便疼爱自己侄女,他们年龄相差没有那大,小时候又有个共同害怕人——秦东方。
十几岁秦韵寒很胖,虽然家庭条件好,可总有和她差不多人,那些人会嘲笑她,每当此时,作为大孩子秦业则保护她很多。
又喝杯水,秦业缓过来,心中拿捏着时间,他坐下问:“陈总怎讲?”
“嗯……”秦韵寒手端着玻璃杯,拖个长音,“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结果,说自己无法选择。”
秦业又问:“那小由之现在情况如何?”
陈子迩确实已经告诉他,直以来他都是个想要把自己生活过好人,于是那些会让他过不好,他自然是先得让其过不好。
只是这个人有点不经折腾罢。
秦韵寒离开董事长办公室去找自己小叔,客友连锁在几个城市同时扩张,门店如同春后种子般破土而出,接二连三出现在城市街头,并用实际品质与服务建立着消费者心中对盛世信任。
这样商业环境里,商家与消费者建立这份信任其实殊为不易,需要点滴坚持,也需要时间,至少现在客友连锁口碑还是不错,陈子迩希望发展方向是,当人们谈论起客友时,大可不必将这家酒店说多高端,他只希望看到走进来人会很放心把睡眠交给客友。
这是种作为企业家满足感和成就感,秦业也是为这些在几个城市之间不停出穿梭,忙成个打陀螺。
正在说着呢,秦韵寒手机响,她接起来就开始皱眉头。
“他没有找……对,不太清楚会去哪儿,您先别急找找看吧。”
秦业听出什奇怪味道。
“找不着?”
秦韵寒放下手机,点头道:“是赵叔叔,他说病床上是空,不知道个人去哪儿。”
秦韵寒能在公司见到他,其实还是挺难得。
她这小叔正给两个人围着,他捧着文件,嘴巴不停,直在吩咐些什,视线断漏处倒也见到自己大侄女,快速说几句然后把人领到自己办公室沙发上坐下。
完喝口水,缓两下说道:“只有10分钟时间,会儿还有个会,晚上飞燕京,你来少,最近也忙,好久没和你见,如果没事要不跟起去燕京吧,飞机上细说,赵家小子事有所耳闻。”
秦韵寒想想,竟觉得这是个不错建议。
“行,正好……最近在中海待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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