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死,活得可好。不过您绝不会再认这个侄女!”
“偷嫁洋人?”
“不不,加入天足会。”
“嘛?天足会?哪儿又来个天足会?”
她心紧,怕今后不会再有肃静天。
“是箱子绣花小鞋!原来他提笔前必得闻闻莲瓣味儿,提起精神,文思才来。您说陆四爷怪不怪?闻小鞋,反小脚,也算天下奇闻。所里人火,正巧您月亮门再闹,讲习所吃不住劲,起内讧,把他连那箱子小鞋全扔出来。这话不知掺多少水分,反正直没见到他。”
香莲听罢,脸上惊奇反不见。她说:
“这事,信。”
“您为嘛信呢?”
“您要是,您也会信。”
乔六桥给香莲说得半懂不懂似懂非懂。他本是好事人,好事人凡事都好奇。但如今他年岁不同,常常心里想问,嘴懒。
香莲对他说:
“您常在外边跑,拜托您件事,替打听打听月桂有没有下落。”
四天后,乔六桥来送信说:“甭再找!”
“死?”香莲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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