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哭边还说:你们联合起来对付!这个下午,谁也没出去玩。大好阳光,大好湖光山色,便在怨怒和抽泣中过去。
小林将薇薇拉到他房间,同屋人正好不在,于是便百般抚慰与劝说。薇薇闹会儿,渐渐平静下来,抬起泪汪汪眼睛,说:小林,你评评这个理,今天是不对还是她不对。小林替她擦着泪说;自己妈妈有什对不对?再不对也是你妈妈。薇薇又气:照你这说,世界上就没有什对和错?小林笑道:又没说"世界上"。然后他沉默下,又说:你妈妈其实很可怜。薇薇便说:可怜什可怜!小林也不与她争,只是望着窗外出神。停会儿,薇薇将他脸扳过来,问道:你和她好还是和好?薇薇郑重神情,使这荒唐无聊问题变得严肃起来。小林亲薇薇下,反问说:有必要回答你吗?薇薇也笑,笑着笑着害羞起来,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让小林看。两人这说着话,时间就过得很快,到晚饭时间,小林对薇薇说:咱们去叫她吃饭,你要有点笑容。薇薇偏就拉下脸,说:不会笑。正要出门,却听有人敲门,开门看,是王琦瑶。她换身衣服,拿着手提包,脸色平静,说带他们去楼外楼吃饭。等他们各自拿随身东西,三个人便下楼出去。
太阳正垂到街上空,将个杭州城照得金光灿灿。自行车就像金水里鱼似地,穿行而过。西湖上倒冷清下来,游客大都上岸,只有很少几艘船在水上漂着。有漂到湖边,与岸上行人对望眼神,似都带些诧异。这时,天空变得绚丽,云彩被夕照染成七八种颜色,铺展到天边。小林说要拍照,于是单人照双人照地拍气,天色也纯净下来。到楼外楼,三人坐定,王琦瑶让他们两人点菜,自己并不发表意见。薇薇渐渐缓过来,开始活跃,说这说那,王琦瑶有时也应和两句,都将下午事忘记。小林这才将吊半日心放下来,松口气。他边替母女俩倒啤酒,边很由衷地说:薇薇,你应当敬你妈妈杯酒,她把你养这大,吃多少辛苦!薇薇耍赖道:是她情愿,又不是逼她生下来。王琦瑶笑着说:是道你,好不好?小林就说:敬伯母杯酒,花这多钱让们来旅游。不料,王琦瑶听这话竟有些变脸,虽然还笑着,却是冷下来。她喝口酒,并没说什,就吃菜。薇薇自然不会察觉什,小林却感不安,隐约觉着自己说错话,又不知错在哪里。这半日来,为调解母女俩,已有些筋疲力尽,如今见这情形,竟是徒劳场。不免心灰意懒,便也闷闷地喝酒吃菜。时上,只有薇薇在聒噪,兴致很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