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写信,向他请教炼朱砂方子。在他写首诗里,他说在临皋堂里已经辟室间,设有炉火,以备炼丹之用。
他在给王巩信里,道出他对修炼各方面看法:
安道软朱砂膏,某在湖亲服数两,甚觉有益利,可久服。子由昨来陈相别,面色殊清润,目光炯然。夜中行气腹脐间,隆隆如雷声。其所行持亦吾辈所常论者,但此君有志节能力行耳。粉白黛绿者俱是火宅中狐狸射干之流,愿公以道眼照破。此外又有事须少俭啬……
近有人惠大丹砂少许,光彩甚奇。固不敢服,然其人教以养火观其变化,聊以悦神度日,宾(广西宾州,王巩今居此)去桂不甚远,朱砂差易致。或为置数两,因寄及。稍难即罢,非急用也。穷荒之中恐有奇事,但以冷眼阴求之。大抵道士非金丹不能羽化,而丹材多在南荒。故葛稚川(葛洪)求峋楼令,竟化于廉州,不可不留意也。陈噪月前直往宿州见子由,亦粗传要妙。云非久当来此。此人不唯有道术,其与人有情义。道术多方,难得其要,然某观之,唯静心闭目,以渐习之,似觉有功。幸信此语。使气流行体中,痒痛安能近人也?
印度瑜珈术功夫及其理论何以中国道家比中国佛家反易于吸收?其理亦至为简单。诚然,中国佛教中亦有禅宗派,专下打坐功夫,为印度佛教与中国道教哲学之混合。不过,实由中国道教先有自然之基础,才能吸收瑜珈之要义。道家之特点在于重视自然冥想沉思,重视由清心寡欲以求心神宁静,尤其重视由修炼以求长生不老。在庄子《南华经》里,们发现有几个词语,劝人凝神沉思,甚至于凝思内观,这显然是印度教特性。即便们退步,承认这是后人窜改,但此种窜改至晚已是在第三或第四世纪。
在其他宗教里,再没有把宗教和身体锻炼结合得那密切。炼瑜珈术时,由于控制身心,就导人入于宗教神秘体会。其领域由控制反射和不随意肌,进而叩精神能力较深境界。其益处为身心两面。由于采取身体某种姿势式与呼吸控制,再继之以冥坐,瑜珈术修炼者可以达到对宇宙巨大物体遗忘心境,最后修炼者则达到物两忘完全无思想真空境界,其特点是恍惚出神喜悦。修炼者承认此种喜悦空虚状态只是暂时,除非死亡才能继续;不过,这种恍惚喜悦感确实是舒服,使练此功夫人都愿尽量享受。现代练瑜珈术印度人和中国人都承认他们获得身体健康、心清宁静,与情绪均衡,都非以前梦想之所及。中国修炼者不知道那是瑜珈,称之为“打坐”,或“静坐”、“内省”、“冥思”,或是其他佛道两家名称。自然其他身体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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