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嫌他身上衣上刺鼻恶臭。然后拉着他手进金陵酒家,大鱼大肉点满桌,更向侍应要来拔烂地,说这开心,必须喝洋酒。陆北才饿几天,埋头猛吃,北风频频举杯喝酒,半晌,眼神闪缩,嗫嚅道:“哥,你去当兵后,阿娟……她……”
他叫她阿娟,不再叫嫂子。也难怪,把哥哥女人变成自己女人,陆北风本来唤阿娟作“嫂子”,如今变由陆北才唤阿娟作“弟妇”,笔糊涂风流账真不知从何说起,不如索性去掉名分,把个人还原为个人,直道名字,倒也爽快。陆北才把筷子举起在半空摇摇,示意陆北风不必多说,道:“唔驶再讲,唔捻紧要。”
陆北风有点不敢置信,瞪眼道:“真系唔紧要?”
“是鸠但啦!走咗咁多年,没理由要她为守生寡。”陆北才仰颈喝干杯里拔烂地,再斟杯。放下杯子,淡然问:“阿娟呢?在家?”他不是想见她,只是想避开她。
“走捻咗啰!跟另个麻甩男走咗!”北风重新堆起笑脸,两团腮肉略微抖动,道,“哥,说来还是应该怪。把她搞得太爽快,搞不可收拾,她搞上瘾,日搞夜搞,把搞到精疲力尽。”再两字顿道,“哥,你知道吗?她还嫌,嗯……跟搞得不够,其实她……连……连老爸……也搞上!”
陆北才把刚灌进口里拔烂地喷出来,溅到那盆梅菜蒸扣肉上。
“是呀,天地良心,冇呃你,否则这辈子赌乜输乜!”
北风干脆把话说个清楚明白:“你别看老爸骨瘦如柴,天下午撞破他们好事,她骑在老爹身上,眉丝细眼,风骚入骨,嘴里不断喊‘爸爸!爸爸!’老爹也很来劲,活脱脱像变另个人。当时冲过去把她踢倒地上,老爹说是她主动骑上来,将他压住。吵闹轮,冇眼睇,决定来广州打天下,阿娟却硬要跟来,想想,也无所谓,男人女人都是人,自己拣自己路,走得下去走不下去,得看自己。老实讲,打算来到广州后,旦捞不起,便会把她卖去妓寨,点知道仲未卖,她就自己走咗路!”
陆北风滔滔不绝地忆述细节。陆北才杯接杯地喝酒。
他明白。他当然明白。他明白当阿娟被欲火燃烧时是怎回事。他记得阿娟眼神。他搞她,被她咬怕,许多时候只能草草事,没法投入,上下左右套弄几下便收场,坦白说,还比不上自己打飞机来得爽快,而每回匆忙完事,窥见阿娟眼神里阵落寞和失望,如被旋风卷到半空,找不到落脚所在,前后茫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忍不住觉得阿娟很可怜。阿娟也曾在床上用手指或那根“不求人”小棍棍自慰藉,就躺在陆北才身边,他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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