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需要休息。”古阿霞缓颊。
“坐也给他们坐出痔疮,躺也给他们躺出褥疮,他们休息够,再下去就是成痈。”詹排副沿着石阶走,又说,“把阿兵哥找回来,多个人手,也好把工程早点做完。”
经过村庄某户,詹排副瞄到有个穿军绿内衣家伙在屋檐下躺椅睡,那正是要找士兵。军中文化是“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睡着家伙被活逮,浑不知觉。詹排副不多说,把躺椅掀,那个兵在地上翻几圈,睡意也翻光。
“报告排副,下次不敢。”士兵站起来回应。
“给站好。”詹排副刚讲完,拳打去。
猪脑拿出来吃,用军斧砍,用上个班人力。那个猪脑,比起90余公斤8英寸榴炮还难搞,还要硬。卵葩就是卵葩,没事也会拿颗超级大卵葩给们练习砍。”
不知道谁大嗓门说话,惹得士兵们欢呼,连躺地上睡回役兵也折起腰笑。这时候,从校门冲出道吼声,边走来边骂是谁说他坏话,不久詹排副走上最后阶,炽阳在他身上刷下浓淡对比色块,脸上沾着杀完猪头血腥。士兵们赶紧按在位置上干活,睡觉回役兵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晒得身是汗,总之非常会演戏。
“谁骂?站出来。”
位站在旁边被吼到士兵,吓得说:“报告,没有人骂您卵葩。”
“再说次,你说啥?”
士兵胸口吃痛,人往后翻,从房屋旁矮墙翻下阶梯,他立即站起来,口吃般说:“报告排副,下次不敢。”
“有种别跑,给站好。”詹排副走下阶梯,脚踹去。
士兵这下有准备,闪开,让詹排副扑空,滑稽得差点跌倒。两人遂展开追逐战,个叫人别跑,
“没说您是卵葩。”士兵发现说错话,连忙解释:“骂您人跑,不知道跑到哪去。”
詹排副紧急集合,把人点遍,果真少人,便骂不管是谁,逃到哪都会被揪出来。古阿霞见士兵都鸭子听雷似地装呆,不敢响应,才跟詹排副说明,少掉那个人是早去村子支持老人家户修整。原来是学校复建,来群士兵,村里独居老人觉得自己无力将家舍修补,希望借调士兵,詹排副便拨遣个士兵去修葺。经古阿霞提醒,詹排副点头,但刚刚那股怒气还梗在心头,要是留在这里肯定会骂下去,便转头往村里去视察士兵状况。士兵们松口气,古阿霞却怕詹排副怒气牵连到无辜,追上去。
“不是去揍人,是去把人找回来帮忙。”詹排副说。
“这就放心。”
“这些阿兵哥,没人把心放准,个个在打混,把工程耽搁,也不是三头六臂家伙,能有几双眼睛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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