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添愣住,支支吾吾地说:“咁……咁……咁即系点样?今晚不……交棒?怎可以不交棒?”
哨牙炳不满鬼手添话里使唤语气,负气道:“说不交就不交!点样?还要先向你问准,经你批准?你是大佬,是大佬?”说毕跨步迈去大厅。
鬼手添拉住哨牙炳西装袖子,沉住气道:“呵,炳哥舍不得金盆洗捻?没关系,南非有大把黑妹白妹,听说也有唐人街,肯定有屌不完女人。只要提防些,别让炳嫂发现便行,偷偷摸摸,仲捻刺激!”又道:“炳哥放心,真,香港这边由管着,保证冇人欺负新兴社。”
哨牙炳觉得他说得过分,厉声斥道:“由炳哥管,就有人敢欺负?你即系话炳哥冇捻用?系大佬,想屌边个女人就屌边个女人,想几时交棍就几时交棍。你冇资格说三道四!”
鬼手添已有七分酒意,终于按捺不住冲动,竟反唇相讥:“如果风哥在香港,整个港岛九龙新界都是新兴社地盘。”
哨牙炳愣住,胸口似被捶拳。但是因要赶往拦住阿群,先不计较,使劲甩开鬼手添,拂袖而去。
鬼手添觉得被摆道,站着恨得咬牙。多年好兄弟,自己替堂口出生入死,哨牙炳就这样出尔反尔,难道完全不考虑他处境?他暗骂声:“刁那妈!”但亦无奈跟着哨牙炳脚步进入大厅。
大厅内贵宾坐得七七八八,花王二担任司仪,在台上卖力说笑话暖场,筵开十八桌,主家席在台前中央,是张特别大圆桌,铺着红布,中央摆着盆红花,连阿冰在内花团锦簇地坐十二个女人。哨牙炳终于现身,本来四处张望阿冰兴奋得像孩子迷路重遇父亲,急忙挥手召唤他坐到旁边。花王二瞧见炳哥身影,立即扯开嗓门对麦克风高喊声:“有请各位贵宾、各路好汉马上就座。吉时已至,小弟荣幸宣布,沐龙大典,正式开始!有请新兴社堂主,赵文炳先生,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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