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服务员乔治过来送饭。既然是送饭，那就涉及两个空间，
个是餐厅，个是厨房。乔治在送饭
过程中做
个小动作，把餐厅和厨房之间小窗户给关上。这个小动作为阿尔大动作提供个前提；
第四步，阿尔走进另个空间、也就是厨房之后，海明威写道，阿尔“
说，只有“烈酒”才能算“喝”，啤酒都不算。但他偏偏不对乔治解释，这是他霸道地方，咄咄逼人地方。发现吧，阿尔重复绝不只是啰唆，而是另种简洁，是概念简洁，能不用新概念就坚决不用。——人家是来杀人，又不是求职，更不是相亲，没必要把什
都说明白。说不明白你也要懂。
说话你怎可以不懂？你必须懂。在《杀手》里头，出现许多这样重复，想说，这样重复们是可以接受。它毕竟是塑造杀手这个人物形象所需要，杀手怎可能好好说话。
但是同学们，为什要说“这样重复们是可以接受”呢？想想，真正想表达意思是什？
真正想表达意思是，《杀手》里头共出现两个杀手，阿尔和马克斯。他们都喜欢重复。尤其是，他们两个还彼此重复。这就很难让人接受。《杀手》对话重复得太厉害。海明威意识不到？他为什还要这样？
要解决这个问题，们必须回到人物性格。从字面上看，海明威对阿尔和马克斯描写都差不多，个头、衣着、说话语气，包括性格，这两个是类似，所用笔墨差不多也是五五开。
们先说这样写好处。两个人杀人者，你句，句，他们在不停地重复，他们话都很重，在他们重复中，形成种无形追击效果。句压着句，会让整个小说氛围越来越压抑。
们再说这样写坏处。你海明威把两个杀人犯写得模样，小说人物独特性哪里去？要知道，完全雷同形象和性格，是小说大忌讳。问题是，海明威为什就要犯这样忌讳？
为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们必须再做细致分析。们个个地来。们先来看阿尔这个人物，看看海明威是如何描写阿尔。
阿尔老到，镇定，经验丰富，目中无人。出于课堂需要，对不起，只能把《杀手》做次*，这样*很不科学，海明威是不可能这样去构架小说，没有个作家会这样去构架小说。但是，这样*有助于们理解。——海明威描写阿尔总共用七步：
第步，两个杀手进门，通过尼克眼睛，让们读者忽略阿尔。这是海明威障眼法；
第二步，通过乔治提问，让们近距离地感受到阿尔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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