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经进林子,选择走乌鸦路,先是内陆,然后穿过半岛,回自己船上。这片区域对她而言是陌生,但有乌鸦指引着她穿过内陆湿地。遇到沼泽或冲沟时也没有慢下来,她直接冲过小溪,跳过木桩。
最后,她弯下腰,喘着粗气,跪倒在地,吐出那几句熟悉脏话。只要破口大骂,眼泪就不会落下。然而,这烧灼着她耻辱和尖锐悲伤无法阻挡。她只是希望与某人在起,被真正需要,被触摸,这欲望诱使她去野餐。但那双急切摸索手只有攫取,没有分享或给予。
她竖起耳朵分辨他有没有追上来,不确定自己是否希望他穿过灌木,抱住她,乞求她原谅。这个想法让她再次怒气冲冲。最后,她筋疲力尽,站起来,走完剩下路,回到自己船上。
抬起她下巴,吻上去。他手指轻触她脖颈,然后如羽毛般轻盈地抚过衬衣,覆上胸部。他更加用力地拥抱、亲吻她,他们向后倒在毯子上。他慢慢移动,翻身压住基娅,挤进她两腿间,下拉起她衬衣。她转开头,扭动身子从他身下逃出,比黑夜更黑眼睛燃烧着,拉下衣服。
“别怕别怕,没事。”
她躺在那儿,头发散在沙子里,满脸通红,双唇微微张开,美得动人心魄。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碰她脸,但她避开,站起来,敏捷得像只猫。
基娅呼吸沉重。昨晚,在潟湖边独自起舞,伴着月亮和蜉蝣摇摆时,她想象着自己已经准备好。她觉得自己通过观察鸽子已经知道所有关于交配事情。没有人教她性知识。她对前戏唯经验来自泰特。但她从生物书上解到细节,也看过其他很多生物交配——比大多数人看过都多。她知道这不像乔迪说那样,只是简单“摩擦尾部”。
但这太突然——野餐,然后和湿地女孩交配。连雄鸟都要追求雌鸟会儿,亮出鲜艳羽毛,建个凉爽爱巢,表演美妙舞蹈和情歌。是,蔡斯摆顿盛宴,但她价值不止炸鸡。《迪克西》也不算是情歌。她本该知道事情会如此。雄性动物只有在发情时才会缠绵。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沉默渐渐加重,只听得见彼此呼吸声和远处碎浪声。蔡斯坐起来,去抓她手臂,但被甩开。
“对不起。没事。”他站起来。确实,他来这儿目是占有她,做她第个男人,但看着那双燃烧眼睛,他被迷住。
他又试次。“好,基娅。说对不起。们忘这件事吧。带你回自己船。”
听到这话,她转身走过沙滩,走向树林。修长身躯摇摇晃晃。
“你在干什?从这儿走不回去。有几英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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