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认为它很幼稚。”简妮斯·皮尔斯直言不讳。
“可是——可是——可是!”德克恼火地拍打桌子,“你不明白吗?为理解,们必须变得幼稚!只有孩子才能真正透彻地看问题,因为他们还没有形成层又层过滤机制,正是因为这些过滤机制,们才可以避免看见们不想看见东西。”
“那你为什不去找个孩子问问?”
“谢谢,皮尔斯小姐,”德克伸手去拿帽子,“你又次向提供无与伦比服务,为此表示格外真挚感谢。”
说完,他冲出房间。
他转回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简妮斯·皮尔斯。
“说吧,”他催促道,“快说你疯——但说不定真管用!”
简妮斯·皮尔斯清清喉咙。
“你疯,”她说,“相信。”
德克转过去,侧身躺在椅子里,罗丹去洗手间时候,《思想者》模特多半就是这个姿势。
事情,但同样显然是,想要得到答案,就必须去思考些其他事情。该怎打破这个死循环呢?来,你问。”
“怎打破?”皮尔斯小姐顺从地说,但没有半分热情。
“通过写下答案!”德克大声宣布,“这就是!”他得意洋洋地猛拍那张纸,露出个满足笑容,身体靠到椅背上。
皮尔斯小姐不明所以地看着那张纸。
“既然有结果,”德克继续道,“现在就可以把思想转向更新更引人入胜难题,比方说,例如……”
他忽然显得格外疲惫和消沉。
“知道,”他用没精打采低沉声音说,“某个地方出什格外严重差错。知道必须跑趟剑桥拨乱反正。然而假如知道那是什,恐惧就会少些……”
“请问,能走吗?”皮尔斯小姐问。
德克闷闷不乐地抬头看她。
“走吧,”他叹息道,“但请你——求你——”他用指尖弹下那张纸,“——说说你对这东西看法。”
他拿起那张纸,把满纸毫无意义鬼画符亮给她看。
“这东西,”他用低沉阴郁声音说,“用是什语言?”
皮尔斯小姐还是不明所以地看着那张纸。
德克扔下那张纸,抬起腿把双脚放在桌上,脑袋枕着双手向后仰。
“你看见干什吗?”他问天花板,突然被拖入交谈天花板似乎吓得哆嗦,“把个无从下手甚至有可能无解难题变成个纯粹语言学课题。”他沉吟半晌,喃喃道:“尽管它是个无从下手甚至有可能无解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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