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进去？”
“迷光
出租肉体，行事
时候你根本不在场，他们有软件，顾客想干吗都可以……”她指关节咯嗒作响。“好
。
拿到钱。问题是神经切断芯片和千叶城诊所植入回路不兼容。工作时间事情
点点漏进来，能够记住它们……不过只是像做恶梦样，而且时常也有好梦。”她微笑。“然后事情就变得诡异起来。”她从他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支烟。“老板发现拿钱去干事。已经装好刀片，但还需要再去千叶三次才能完成神经运动系统微调，所以还没法放弃玩偶生活。”她深吸口，喷出股烟，再加上三个完美烟圈。“于是那个混蛋主管就让人搞种特殊软件。柏林，就是专门搞那种事地方，你知道吗？柏林，那里变态多得很，各种下流刺激玩法。直不知道写那个软件人是谁，但软件内容是全部经典套路。”
“他们知道你渐渐有感觉？知道你干活儿时候有知觉？”
“没有知觉。就像是在赛博空间，空白赛博空间。片银色，有下雨气味……但你能看到自己在高潮，就像看到宇宙边缘颗小小超新星。但渐渐能记得那些事，就像记得做过梦。他们切换软件，将放在特殊需求市场上出租，却没有告诉。”
她声音听起来很遥远。“这些都知道，但并没说出来。需要钱。那些梦越来越可怕，直告诉自己，其中有些真只是梦而已。但是那时已经知道，老板那里有个稳定客户群要找。老板说，对莫利再好也不为过，然后给涨那
丁点儿臭钱。”她摇摇头。“那变态收价钱是工资八倍，他还当不知道。”
“他用什名目收这高价钱？”
“恶梦。真正恶梦。有个晚上……有个晚上，刚从千叶城回来。”她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跟碾灭，再坐下来，靠在墙上。“那次医生手术做到很深地方。那是很困难手术，肯定不小心碰到神经切断芯片。那次醒过来，当时还和个顾客在进行日常活动……”她手指深深扎进床垫。“他是国会议员，眼就认出那张肥脸。们俩全身都是血。屋里还有个人，她已经……”她抓住床垫。“死。那个变态胖子，他还在说，‘怎？怎？’因为们还没干完……”
她颤抖起来。
“然后就给那议员他最想要东西，你懂吗？”她不再颤抖，放开床垫，用手指梳理自己黑发。“老板雇人追杀。躲阵子。”
凯斯瞪住她。
“所以昨晚里维拉戳到痛处，”她说，“想他是希望恨死他，然后就会疯狂地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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