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她道:“那些人说不定是因为嫉妒你嫁得好才中伤你呢。”
对于陌生人非难,从不挂于心上,所以不太能理解汤洛妃为何如此在乎他人评价。不过人和人差别极大,有人视名誉为生命,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又想起袁家姐弟对她态度,忽然觉得她为袁老爷子,委身袁家受人白眼,真很不容易。内心又对她多几分敬佩。
汤洛妃诚恳地说:“韩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如果大家都像你这样就好。”她说话时,脸上还挂着几条泪痕尚未拭去。
回视她双眸,刚想说点什,却被她梨花带雨样子迷住,呆呆看好久。
“怎
。
谈起袁老爷子,汤洛妃脸色罩上层阴霾。原来,她自嫁入袁家之后,直饱受非议,旁人都说她年纪轻轻,贪慕虚荣,找个老头子,就是图谋袁家财产。还有许多更难听话,汤洛妃说不出口。总之,她经常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反倒是袁秉德无人指责,社会上觉得有钱人即便年纪大点,找个年轻妻子也无可厚非。在他们结婚那年,甚至有个颇有名望书法家赠幅字画给他们夫妇,写着“鸳鸯被里成双夜,树梨花压海棠”这样诗句。汤洛妃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因为他有钱,所以爱上他人就是贪慕虚荣吗?”说到这件事,汤洛妃情绪很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难道找个年轻帅哥,就不是贪慕虚荣?即便看上袁秉德钱,同样是虚荣,个重貌,个爱财,又有什高低贵贱之分?”
忙劝道:“现在社会上多元化声音越来越多,大多数人还是开明,但也架不住少数人恶意中伤。所以还是别在意他人评价,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更何况爱是他人,和他有没有钱无关!当然,知道这番话此时说来,没有人会相信。但真很欣赏他,不仅仅是学识,还有人品。韩先生,可能你不解丈夫为人,是,他是有点钱,但他不是那种瞧不起穷人、恶意践踏穷人尊严有钱人。”
“明白,陈爝也说过,袁老爷子是个好人,经常会捐助需要帮助人。”
“可惜很多媒体把他形容成个好色之徒,还有人说他脑筋不正常,心理变态,收集什杀人刑具。他们哪里会懂丈夫追求?这些东西价值,这群人怎会懂?”说到此处,汤洛妃再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身边无纸巾,只得抬起手,用袖子替她拭去泪水。
汤洛妃自觉失态,冲勉强笑,道:“总之这些年受过委屈,就算这座博物馆也装不下。唉,现在袁秉德死,也不知将来会被别人说成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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