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劝道:“储医生说得对,眼下需要大家同舟共济,不是闹分歧时候。”
这些话显然消解不她们俩敌意,她们虽没动手,但看对方眼神都透着怨恨,巴不得立刻将对方置于死地。
好不容易将两人劝下,汤洛妃忽然说:“你们父亲生前最讨厌吵架,尤其是家里人吵架。嘉月,你和嘉志脾气都太大,平时要收收。”
她这话像是长辈批评晚辈,辈分上虽是如此,可深究起来,她也只比袁嘉月年长两岁,哪里压得住袁嘉月,眼看好不容易平息战火又要点燃,忙岔开话题:“对,储医生,现在几点?”
储立明看眼腕表,回道:“下午五点三刻,哇,这时间过得可真快!”
储立明道:“嘉志人呢?”
听她这说,才意识到袁嘉志不在石殿中。
“刚才发通脾气,自己回囚室睡觉去。”储立明双手摊,脸上尽是无奈表情。
谭丽娜接过储立明话头,继续道:“他脑子有问题,你们不用理他,神经病发完,自然会出来。”说着又把头转向旁袁嘉月,冷冷道:“也不知什样家庭环境,才会教育出这样男人。遇到事情就像莽夫般,不会过脑子。”
袁嘉月反唇相讥:“自己瞎眼,还怪上别人?不过也能理解,都已经离婚,还厚着脸皮到男方家里分家产女人,多半都是无耻之徒!”
不知不觉,竟然已过这久。若在平时,可以参考天色来判断时间。但长时间待在这暗无天日地宫里,人对时间感知就变得模糊。
们说话间,袁嘉月回转劫所内,石殿里只剩下汤洛妃、谭丽娜、储立明和四人。汤洛妃刚才受到惊吓,还没完全缓过来,所以话不多,谭丽娜还在生袁嘉月闷气,故而只有和储立明在交谈。说是交谈,无非就是表达下对目前处境看法。
储立明低声道:“如果真按韩老弟所说,那这地方也真够邪门,出去路找不到,来路又被堵,存心要们死在这里。对,还有夏律师
谭丽娜怒道:“你说谁无耻之徒!”
袁嘉月冷笑着说:“说谁,你心里清楚。”
谭丽娜霍地站起身,指着袁嘉月道:“你这嫁不出去老女人,如果再胡说八道,别怪对你不客气!”
袁嘉月听这话,面色大变,站起来就准备和谭丽娜放对。
这两个女人针锋相对,眼看就要大打出手,储立明见,忙从中间将两人拉开,说:“现在特殊时期,两位美女都压压各自,bao脾气。你们要打架也行,等咱们出这地宫,立马给你们俩摆个擂台,爱怎打就怎打,门口卖票。”他说话神情十分诙谐,从某种程度上缓解剑拔弩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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