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会更加严重。因为,尽管凡人有时能战胜地球诸神,但他们还受到外来之神庇护,对后者人们更是不谈为妙。有史以来,外来之神至少两度在地球原始花岗岩上留下印迹:次是在远古时代,这是人们依据《纳克特抄本》中老旧得难以辨识章节中幅图画作出猜测;另次,则是贤者巴尔塞为目睹诸神在月下起舞、从而登上哈提格—科拉山顶时看见。因此,阿塔尔说,除向诸神发出得体祷告之外,人们最好不要打扰它们。
卡特被阿塔尔泼冷水,又没能从《纳克特抄本》及《玄君七章秘经》中获得多少帮助,很是失望,但并未心灰意冷。他先是问问老祭司,是否知道自己曾站在栏杆后、从台地上望见那座壮丽日落之城,心想兴许不借助诸神帮助也能找到那里,可阿塔尔也无可奉告。阿塔尔说那地方很可能是他独有梦境,而非多数人熟知通常幻梦境;由此还可以设想,它或许位于另个星球。若真如此,即便地球诸神乐意,也无法为他指引方向。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他关于那地方梦境戛然而止,这显然说明该地是地球诸神不愿他找到存在。
接着,卡特干件捣蛋事,给这位心地单纯主人灌大量从迷魅鼠那儿得来月亮树汁佳酿,结果老人变得不负责任地长篇大论起来。可怜阿塔尔失去戒心,滔滔不绝地讲起禁忌话题:些旅行者说,他们发现在南海奥瑞巴岛恩格拉内克山中,坚硬岩石上刻有巨大雕像,并暗示这些石像兴许是地球诸神过去在山巅于月下起舞之时,照着自己样貌刻下来。他还打着嗝说,石像刻画样貌非常古怪,极易辨识,无疑就是正统神族外貌特征。
卡特立刻想到,可以利用这点来寻找诸神踪迹。人们知道,地球诸神中年纪较轻常以人类女子为偶,故而在卡达斯所在冰冷荒漠边境,居住于那带农民必然都拥有他们血脉。既然如此,要找到冰冷荒漠,就必须先看看恩格拉内克山上石像,认清它们特征;然后,就在人群中仔细地辨认寻觅这些特征。如果在某群村民中,这种特征尤其普遍,那诸神必然就栖居在附近,而该村周围砾石荒地里定伫立着卡达斯。
在那样村子里,也许能打探到不少诸神消息,而那些继承他们血脉人,或许也具备些许对寻神者有用回忆。他们可能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谁,因为神灵不喜欢被凡人认出,因此你找不到任何个有意目睹过它们真容人。早在卡特产生攀登卡达斯山念头时,他就已经意识到这点。不过,这些人往往抱有易被周围人误解古怪而崇高想法,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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