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看看翠莉安怎
样
，”赞法德说，也溜出去。
到外面，他对翠莉安说：“觉得宇宙落在好人手里，对吧？”
“非常好，”翠莉安说。他们走进雨中。
房间里，扎尼呜普还不死心。
“你难道还不明白？其他人是生是死全凭你
句话。”
“只能对宇宙做决定，”那男人平静地说。“宇宙是眼睛和耳朵。除此之外，全都是传闻证据。”
“但你难道就什也不相信吗？”
那男人耸耸肩，抱起他猫。
“不明白你意思，”他说。
“你不明白吗？你在你这个窝棚里做决定能影响亿万苍生生活和命运！这简直是滔天大错！”
人说，然后把酒瓶递给翠莉安。
“他们向你提问，”扎尼呜普说，“要你帮他们做决定？关于人们生命，关于个个星球，关于经济，关于战争，关于外面宇宙里发生所有事情，难道不是吗？”
“外面？”那男人说，“外面？”
“外面！”扎尼呜普指着房门说。
“你怎知道外面有任何东西呢？”那男人礼貌地说，“那扇门关着。”
宇宙控制者尽可能久地拖延时间。听见飞船引擎发动微弱声响，他这才开口掩盖。
“那和有什关系呢？”他说，“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上帝知道这人绝对不残酷。”
“啊！”扎尼呜普吼道，“你说‘上帝’二字。你有信仰！”
“猫，”那男人温和地说，抱起猫轻轻抚摸。“管他叫‘上帝’。对他很仁慈。”
“好吧，”扎尼呜普继续坚持他观点，“你怎知道他存在？你怎知道他知道你很仁慈，或者知道他喜欢你他认为是仁慈那种态度？
“这就说不准。从没遇到过你所说那些人。再说，想你恐怕也没有。他们只存在于们听见言辞中。说你清楚其他人身上发生什事情，这可就太愚蠢。只有他们知道，前提是他们真存在。他们拥有他们自己宇宙，来自他们自己眼睛和耳朵。”
翠莉安说：“想需要出去透透气。”
她离开窝棚，走进大雨。
“你相信其他人存在吗？”扎尼呜普追问道。
“没有任何看法。怎知道呢？”
雨点继续敲打屋顶。窝棚里很温暖。
“但你知道外面有整个宇宙啊！”扎尼呜普叫道。“你不能说不存在就推卸责任！”
宇宙控制者思考很长时间，扎尼呜普气得浑身发颤。
“你对你眼中事实非常确定，”那男人最后说，“但无法信任个认为宇宙——如果真存在什宇宙话——是理所当然之物人想法。”
扎尼呜普还在颤抖，但已经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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