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福特挑起眉毛。“不需要想象。
们已经看见
。”
“可是……”亚瑟绝望地挥舞双臂。
“们已经看见，”福特说，“不存在任何出路。”
亚瑟狠踢
块石头。
“你把咱们发现
东西告诉他们？”他说。
亚瑟吓跳，猛地抬头。他忽然意识到这件事似乎有点冒傻气。他只知道小时候这个游戏对自己有过梦幻般作用。但当时情况不同——更准确地说，将会不同。
“在教穴居人玩拼字游戏，”他说。
“他们不是穴居人，”福特说。
“他们很像穴居人。”
福特没有接话。“明白，”他说。
英里开外树林里，亚瑟·邓特聚精会神地在做自己事情，没听见福特·大老爷走近。
他在做事情非常奇怪，描述如下：他先在块又宽又平石板上刻出个偌大方块，然后按每边十三等分，划成百六十九个小方格。
接下来，他搜集堆有点儿小有点儿平石子，在每颗石子上刻出字母形状。两名劫后余生本地土著人闷闷不乐地坐在石板前，亚瑟·邓特正在努力解释石子上所刻图形奇特内涵。
两名土著直到现在也还没能明白亚瑟意图。他们做过种种尝试——吃掉几块，埋掉些，把剩下统统扔掉。亚瑟终于鼓励着名土著把几块石子放进他刻出格子，这甚至还不如昨天成果呢。随着这些生灵精神快速低落下去，智力似乎也在同时消退。
为鼓舞士气，亚瑟亲手在石板上放几个字母，然后拼命鼓励土著加上更多石子。
“嗯，什
？”福特有些走神。
“挪威，”亚瑟说，“冰川上银辟法斯特签名。你告诉他们吗？”
“有
“太艰难，”亚瑟疲惫不堪地说，“他们只会咕哝，却拼不出咕哝这个词。”
他叹口气，坐回去。
“你想达到什目呢？”福特问。
“咱们必须激励他们进化！发展！”亚瑟愤怒地叫嚷起来。他希望疲惫叹息和怒火能抵消此刻折磨他势不可当愚蠢感。未能成功。他跳起来。
“你能想象这个世界落在那些……和们同船抵达先天智障手里吗？”他问。
事情进展得很不顺利。
福特在附近棵树木旁静静观望。
“不对，”有个土著忽然陷入深不见底沮丧深渊，拿起几个字母随便乱摆，亚瑟对他说，“Q有十分，而且属于个三倍分数单词，所以……唉，已经给你解释过规则……不，不对，光看看就行，放下那块下颚骨……好吧，咱们从头开始。这次务必请集中注意力。”
福特拿胳膊肘抵住树干，用手撑着脑袋。
“亚瑟，你在干什？”他平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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