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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里行人太少,或者在马路边席地而坐很奇怪,几乎每个路过人都要看她眼。不习惯被注视,她就用余光观察路这边,只要远远地有人过来,就假装没什样子站起来,盯着手机来回走几步,而且尽量和来人往同个方向。这样就看不见他们脸上表情。
快五点。她有点饿,在那顿简易飞机餐之后没吃过什东西。他还是没电话来。她忽然邪念丛生,觉得并不是没有可能,他已经走。特地把她带到郊区,是希望她再也找不到回家路。就像那些黑童话里小孩,父母骑着快马路狂奔,越过山越过湖,只是为把他们遗弃到最远森林。理智告诉她,不可能。但这种恐慌也是很熟悉,每次打他电话无人接听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被什掏空,然后恐慌就灌满她。巨大渺小和无措,仿佛只蚂蚁,身处荒漠与大海。
她给他发短信,问好没有。他没回。
这期间,她想起件事情。其实她不像自己想象那样冷静,从来都不是。面对感情,她有种奇异,颠扑不破热情,有时候会把自己和对方都烧坏。这刻再恨他,只要他重新出现,下刻,恨就像从未存在过样,回复到个固态,没有被经历过名词。热情会保护她,也麻痹她,让她失去审视自己眼睛。她像个通电人,被电损坏,热情却源源不断。当他第次在电话里说分手时候,她非常震惊,觉得切就像沙做城堡,忽然之间就要坍塌。整个晚上她都在流泪,睡不着觉,想着怎让他收回说过话。答案是,让他害怕,觉得如果他抛弃她,她就会崩溃,伤害自己,结生命。她在网上搜别人割腕照片,想发给他,但是在按下发送键之前突然清醒。
如果发出去,那她整个人生就会不样。不是人生路途,走向,结局那样具体东西,而是她这个人,她对自己评价。最后她删那张照片。
这次他又说分手,但是她好像没那冲动。也许这就是别人说成长。她宁愿不要这种成长,她不想满身伤疤,变成个擅长处理感情问题人。如果可以选择,她还是那不甘心地,想恋爱就成功,成功就永恒。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看起来是那幼稚和不可能。
天上下雨。越下越大,她没带伞,只好用包遮着头,跑到那排楼房下面躲雨。楼房外面有个传达室,锁上门。淋着雨房子片寂静,听不见机器开动声音,也看不见人。楼是条长廊,没有台阶,院子里停着车都把车头伸到长廊下面。她在两辆车中间找到个能够遮风位置,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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