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烧？”
“
啊。”
“很能干啊现在。”
鸡翅、鸡腿、鸡爪都被啃干净，剩下几块嚼不动
留在锅里。找老板娘结账，才
百多。
回到房间，他心满意足地躺在阳台上竹椅里。张桌子两只椅子，相对放着，外面是清澈，时刻不停雨帘。远处是山，长满竹子，在风里片片朝个方向起伏。
“订好
？”
“早就订好。本来打算明天早爬山，中午到山上，晚上住夜再下来。”
“那现在怎
办？”
“如果雨还是不停话，只能包车上去。”
说话间已经把三盘菜吃得干干净净。土鸡汤也好喝，从锅心里盛出来，泛着金属感凉，其实是烫到舌头难以辨别程度。要等等，让它醒过来，热和鲜才慢慢扩散开来。
小雅在盘子里找石蛙。听名字，应该是石头缝里长大青蛙。吃小虫子和溪水里小鱼小虾，肉不多，但紧实滑嫩。挑出来码在盘子端，都给他吃。
“你怎不吃？”
“不吃奇怪东西。”
“什奇怪东西？”
“青蛙，鸽子，甲鱼，蚕蛹，兔头。你不记得？”
虾仁，还在冒烟。
“这是烧好吗？”他问。
“对啊，刚烧好。”
“谁点？”
“没有谁，你要你拿去，不要话端给外面。”
小雅再进浴室，关上门，上厕所，起身时纸上还是有血。没想到这次会提前。出去看到他背影，两只手向上伸，交握着抵在后脑勺上，副悠闲自在样子。小雅走到他身边。他拉拉小雅，坐到他膝盖上，用手指梳她头发。
“剪短发。”
“大学毕业就剪，省洗发水。”
“瞎说。”
“真好喝。”
“是啊，要是们公司附近能吃到这样午饭就好。”
“你平时吃什？”
“外卖。你呢？”
“自己带。”
“是吗。”
“只吃鸡鸭鱼肉。”
他就把石蛙都吃，还不过瘾，说晚上得再点盘。
“好吃，这里厨师不错。今晚是最后顿吗，们明天住哪里？”
“住山上。”
“要。”他托起盘子就往门外走，被老板娘拉住，撒把葱花。
又点炒野菜，土鸡汤，竹笋石蛙。
坐回饭桌时候，另桌已经喝开。几个男人互相开玩笑，说其中个煞有介事，背个六十多升登山包，没什可带，里面就空空如也。被调侃脸泛滥红，看起来喝高，鼻子中间瘪瘪，窝在椅子里笑。“带睡袋吗？”他们逗他。
小雅把筷子排在盘子边沿。用纸巾来回擦，擦亮，再放回原处。
菜很快上齐。他边吃边说好，农家乐食材新鲜，即使做得般，鲜味还是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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