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草。确实运气不错。”
他仔细查看那株草,看它究竟真只有三叶,还是掉片叶子寻常四叶草。“话说回来,如果是你,会盯着点儿附近外星人活动。”他目光炯炯地扫视地平线,“特别是从亨里市来那个方向。”
“谢谢,埃里克,”翠西亚又说,“会。”
她上床睡觉,不时梦到鹦鹉和其他鸟类。下午她爬起来,心神不宁,四处乱转,不知道该怎打发今天剩下时间,更别提这辈子剩下时间。她至少花个钟头琢磨今晚该进城还是该去斯塔夫罗,但就是拿不定主意。野心勃勃媒体人最近都在斯塔夫罗俱乐部扎堆,见见老朋友或许能帮她把自己拉回正轨。她最后决定还是要去斯塔夫罗。地方不错,能找到乐子。她很喜欢斯塔夫罗本人,那位希腊人有个德国父亲——这个组合颇为罕见。几天前翠西亚去阿尔法俱乐部混晚上,那是斯塔夫罗早些年在纽约开,现在由兄弟卡尔打理,卡尔认为他是有个希腊母亲德国人。要是听说卡尔把纽约俱乐部搞得不太景气,斯塔夫罗肯定会非常高兴,因此翠西亚打算去逗他开心开心。斯塔夫罗·慕拉和卡尔·慕拉之间谈不上有多少情分。
好,她下决定。
接着她又花个钟头琢磨该穿什,最后总算相中在纽约买黑色可爱小短裙。她打电话给朋友,问今晚有谁打算去俱乐部,却得知俱乐部今晚有场私人婚礼酒会,所以不对外营业。
她心想,想按照好不容易制订计划过日子,那就像按照菜谱去超市买材料:拉过辆购物车,不管往哪个方向推,购物车就是不肯去那个方向,最后只好买上堆完全不相干物事。该拿这些东西怎办?该拿菜谱怎办?她不知道。
不过,那天夜里,架外星太空船降落在她家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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