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孩子，他对
说，那是虚无，也是上帝
声音，永远活在他白噪音里，反正就是诸如此类屁话。于是心想，天哪，维格彻底完蛋
，他数着给他钱——多给他至少五倍。维格啊，说，时间是金钱没错，但你能不能说说你现在打算干什
？因为很好奇。毕竟认识他好多年，虽说只是生意往来。老芬，他说，要爬上重力阱，上帝在那上头。他说，明白吗？他无处不在，但这儿干扰太多，遮蔽他面容。好吧，说，你想通就好。于是跟他告别，故事结束。从此没再见过他。”
波比眨眨眼，等他继续说，在硬邦邦折叠椅上扭扭屁股。
“只是，大约
年以后，个家伙走进来，高轨道装配工，从重力阱下来休假，他说有好软件要卖给。不算不起，但很有意思。他说是维格给他。好吧，维格也许有病，也许早就不在第线，但他对好东西眼光还在。于是买下。那是十来年前事情，明白吗？然后每隔年左右，就会有个人带着东西走进来。‘维格说该拿给你。’基本上总是买下来。永远不是什特别东西，但终归过得去。每次来人也总是不样。”
“是什，老芬，只是软件吗？”卢卡斯问。
“对，主要是软件，还有些怪兮兮雕塑。都忘。估计是维格做。第次有人带着个那东西进来，买他手上软件，然后说那是他娘什鬼东西。来人说，维格说你也许感兴趣。说你告诉他声他疯。那家伙哈哈大笑。算，你留下吧，他说。才懒得带着那鬼东西回去呢。明白吗？那东西尺寸和操控台差不多，就是堆乱七八糟垃圾，塞在个盒子里……然后就扔到装废铁可乐箱里，忘个干净，后来老史密斯——他是那会儿同事，主要经营艺术品和收藏品——他看见说想要。反正三块两块就卖。他说，要是还有这种东西，老芬，记得留给。上城有些王八蛋最喜欢这种狗屁。于是下次有人从维格那儿来，也买他雕塑，然后卖给史密斯。但根本没几个钱……”芬兰佬耸耸肩，“总之直到上个月都是这样。有个小子带着你买那东西进来。是维格给他。他说，听着，这是个生物件，而且是破冰程序。维格说值很多钱。扫描下，看上去不错。认为挺有意思，明白吗？你搭档波伏瓦也认为挺有意思。然后就买，又卖给波伏瓦。故事结束。”芬兰佬掏出根烟，这根断成两截。“妈。”他说，从同个口袋里摸出包褪色卷烟纸，取出张发脆粉色纸页，紧紧卷住折断香烟，架势像是在接骨。他舔舔，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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