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肯定是星期四。”亚瑟边自言自语,边埋头喝起啤酒。“永远也搞不清星期四状况。”
[1]大陵五(Algol
亚瑟盯着他啤酒看个不停。
“是今天造什孽,”他说,“还是这个世界始终如此,只是从前实在太自闭,直没注意到而已?”
“好吧,”福特说,“让试着给你解释下。们认识多久?”
“多久?”亚瑟回想道,“呃,大概五年吧,也许六年。”他说,“大部分时候在当时而言还算合情合理。”
“那好,”福特说,“如果告诉你,不是吉尔福德人,实际上来自参宿四附近某处颗小行星,你会作何感想?”
“福特,”亚瑟说,“能不能行行好,告诉这到底是怎回事?”
“快喝,”福特说,“你有三品脱要往下灌呢。”
“三品脱?”亚瑟说,“午餐时间喝三品脱?”
福特旁边男人开心地又是龇牙又是点头。福特没搭理他,而是说道:“时间只是幻觉,午餐时间更是加倍如此。”
“有深度,”亚瑟说,“写下来寄给《读者文摘》好,有页专门留给您这样人。”
“不,不完全是。”他说着皱起眉头。
酒保深深吸气。“您酒,先生,六品脱。”他说。
亚瑟有气无力地对他笑笑,又耸耸肩。他转过身,对酒吧里其他人也有气无力地笑笑,以免他们其中有人听见这番对话。
他们谁也没听见,他们谁也不晓得他为啥对他们微笑。
坐在福特身边客人看看福特和亚瑟,看看六品脱啤酒,飞快地心算番,得出结论很讨他喜欢,他咧开大嘴,满怀希望地对两人露出脸傻笑。
亚瑟不咸不淡地耸耸肩。
“不知道,”他喝大口啤酒,“怎?这难道不正是你会说那种话吗?”
福特放弃。值此世界即将终结时刻,为这种事情烦心实在没啥意思。他只是说:“快喝。”
他又就事论事地补充句:“这个世界就要终结。”
亚瑟又对酒吧里其他人有气无力地笑笑。酒吧里其他人对他皱起眉头。有人对他挥挥手,叫他别总是朝大家傻笑,该干啥就干啥去。
“快喝。”
“为啥忽然要喝三品脱?”
“肌肉弛缓剂,你会需要。”
“肌肉弛缓剂?”
“肌肉弛缓剂。”
“滚开,”福特说,“这酒是们。”他丢过去眼神能让大陵五太阳虎该干啥就干啥去。
福特把张五块钱票子拍在吧台上。他说:“零头留着。”
“什?五块钱不用找?先生,那可太谢谢。”
“你还剩下十分钟可以花掉它。”
酒保决定还是走开,上别处歇会儿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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