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们担任集中营医院和实验室医生和细菌学家,担任清扫集中营人行道清洁工,他们还担任向集中营供电、供暖和供应汽车零件工程师。
集中营警察人员严厉、凶残,活动十分猖獗。警察左胳膊上系着宽宽黄色袖标。此外,集中营区段和班组还设有各自头目。他们自上而下地把集中营生活控制得严严实实,从整个集中营动态到夜间囚犯们在床上举动,全都处在他们严密监视之下。些囚犯可以参予这座庞大集中营隐秘事件,甚至可以参予制定培育良种人员名单,可以参予审理被关押在暗室——混凝土盒子里正在受审囚犯案件。看来,假如长官走开,囚犯们并不会中断铁丝网中高压电流,他们不会四处逃散,而是继续干活。
这些
义个重要收获。
集中营里还关押着些衣服上缝着淡紫色布条人,他们是从法西斯德国出走德国侨民。这也是法西斯当局采取项新措施。离开德国人,不管他在国外表现得如何忠诚,也就自然成政治上敌人。
那些衣服上缝着绿布条人,即小偷和撬门贼,在这座政治犯集中营里享受着特殊优待。警备队依靠他们监视政治犯。
利用刑事犯来控制政治犯,也是国家社会主义新发明。
这座集中营里还有些犯人由于命运与众不同,以致于当局设计不出与他们身份相符布条颜色。他们当中有名耍蛇印度人,个从德黑兰来研究德国绘画波斯人,名学物理中国大学生。然而国家社会主义在集中营简易床上为他们留好位置,为他们准备盛菜汤饭盒,每天让他们在工地上干十二个小时活。
军用列车昼夜不停地开往死亡营和集中营。
空气中充斥着隆隆车轮声、机车咆哮声和数十万衣服上缝着五位数蓝色号码囚犯们上工时脚步声。这些集中营成新欧洲城市。它们规模在不断扩大,它们有自己设计方案,有自己街巷、广场和医院,有自己集市和旧货市场、火葬场和体育场。
与这些集中营城相比,与焚尸炉上方令人触目惊心深红色反光相比,那些局促地坐落在城郊古老监狱显得多幼稚,甚至带点温和而淳朴味道。
表面看来,管理这样大批囚犯似乎需要支庞大、上百万人监视者大军。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穿党卫军制服人连几个星期也不在囚犯棚屋里露次面。在这些集中营城里,囚犯们自己担负着警察和警卫工作。
他们自己维护棚屋里内部秩序,自己监视自己厨房,他们只能吃霉烂冻土豆,而把那些又大又好土豆挑选出来,送到军队食品供应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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