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特得到通知要前往波兰,以加强德国当局对波兰人和犹太人控制。波兰人日子也不比犹太人好过多少。时间到。
时间到,马克斯该去慕尼黑市莫尔钦镇。现在,他坐在个陌生人厨房里,渴望得到帮助,并准备承受责难,他觉得受责难是理所当然。
汉斯·休伯曼和他握握手,做自介绍。
他摸黑给马克斯冲好咖啡。
女孩回卧室好会儿,但还有别脚步声因为他到来而响起来。那张百搭牌出现。
周后,汉斯·休伯曼来封信。他在信中告知沃尔特·库格勒,自己会尽可能提供帮助。信里夹着张莫尔钦镇和整个慕尼黑市地图,还有从帕辛(这个火车站更安全)到他家门前路线说明。他信中最后几个字非常显眼。
要小心。
1940年5月中旬,《奋斗》书寄到斯图加特市,书内封还粘着把钥匙。
这个人真是个天才,马克斯想,心情舒展很多。可想到要坐车去慕尼黑,仍然十分恐慌。和其他有类似经历人样,他内心里下意识地逃避这次旅程,因为他得面对太多未知。
你不可能事事顺心。
他们也许会揭发,”办法只有个,“要去那儿找这人。要是他当纳粹——这很有可能——就只好回来。至少们知道这点,对吗?”
马克斯把身上最后几芬尼都给他做盘缠。几天后,沃尔特回来,拥抱完毕,马克斯屏住呼吸。“怎样?”
沃尔特点点头。“他为人不错,还在拉你妈妈说那部手风琴——你父亲留下那部。他不是纳粹党员,还给些钱。”这个时候,汉斯·休伯曼只是个抽象名字,“他很穷,结婚,还有个孩子。”
这话让马克斯产生顾虑。“多大孩子?”
“十岁,你不能指望事事如意。”
黑暗中,他们三人都是孤独。他们互相凝视着。只有那女人说话。
尤其是在纳粹德国。
时间飞逝而过。
战争步步升级。
马克斯藏在另间与世隔绝空屋子里。
直到不可避免事情发生。
“是啊,孩子可能会走漏风声。”
“就这样们都算幸运。”
他们沉默着坐会儿,然后,马克斯打破沉默。
“他肯定已经嫌弃,对吧?”
“想不会。他还给钱呢,不是吗?他说承诺就是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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