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拿贴着‘B-67’标签圆筒,站上那张温莎椅去架子上拿。重吗?别担心!确定是‘B-67’就好。不要碰到连着两台测试仪器那个崭新圆筒,对,就是贴着名字那个。把‘B-67’放在桌上那三台机器旁边,三台机器上旋钮全都拧到最左边。
“现在把透镜机器导线插进圆筒最靠上插槽,对!真空管机器连接下面左边插槽,金属碟机器连接右边插槽。现在把旋钮拧到最右边,首先是透镜机器,然后是金属碟机器,最后是真空管机器。对,就这样。哦,应该告诉你,这个圆筒里是位人类,和你样。明天再让你体验其他生命吧。”
直到今天,依然不明白为何会对他低语声那顺从,也不知道认为埃克利究竟是疯狂还是正常。经历过之前那些事情,应该已经准备好迎接所有挑战,但这种机械表演套路像极疯狂发明家或科学家异想天开,激发就连他刚才演说也未能勾起丝疑虑。这位低语者讲述内容超出人类全部观念,但仅仅因为缺少确凿可信证据,就能够认为这切都荒谬绝伦,那些生物不可能来自遥远外部空间吗?
大脑片混乱,然后渐渐觉察到刚连接上圆筒三台机器都发出碾磨和旋转声音,这种混合怪声很快消失在彻底寂静之中。接下来会发生什?会听见说话声吗?假如确实如此,凭什能断定那声音不是来自伪装得很巧妙无线电装置,而说话人藏在别处密切观察们呢?即便到今天,也不愿赌咒说肯定听见那些话,甚至不敢断定亲眼目睹究竟是什奇迹。但当时确实发生些事情。
简而言之,那台装有真空管和共鸣板机器开始说话,流露出确定感和智慧毫无疑问地证明说话者确实在场,而且正观察着们。这个声音很响亮,带着金属质感,没有生命,从发音每个细节都听得出它完完全全机械特性,而且无法调整音调和表达感情,只能以可怕精确和从容,刺耳而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
“威尔玛斯先生,”声音说,“希望没有吓着您。和您样也是人类,但肉体安全地存放在向东英里半圆山内,由合适维生系统支持它运转。而本人就在您面前,大脑在这个圆筒里,通过这些电子振动机器看、听和说话。周之后,将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再次穿过虚空,届时将有幸得到埃克利先生陪伴。也希望能得到您陪伴。见过您照片,也知道您名声,直在密切注意您和们这位朋友之间通信。有些人类与探望们星球外来生物结成同盟,自然就是其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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