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接近农舍神秘森林,路面上脚印,黑暗中动不动身影,嘶哑低语声,噩梦般圆筒和机器,邀请接受怪异手术和更怪异虚空旅行——这多事情接连扑向,每件都那陌生和突然,压力逐渐累积,腐蚀意志,几乎掏空体力。
得知向导诺伊斯就是录音中那场魔筵仪式上人类主持者,这点尤其让震惊,不过先前已经觉察到他声音有些令人厌恶地耳熟。另点让格外震惊是对屋主观感,每次放下其他念头,仔细分析,都会产生同样情绪。与埃克利通信时,本能地喜欢文字所展现出来那个人,但现在他却让内心充满确切无误厌恶感。他病况本该激起怜悯,实际上却让毛骨悚然。他身体那僵硬,毫无生气,像具尸体,而那持续不断低语声又那可憎,完全不像人类!
忽然想到,这个低语声与听到过任何说话声都不样。尽管说话者被胡须遮挡嘴唇极为怪异地动不动,但其中蕴含着力量和表达能力却强得惊人,不像是哮喘病患呼哧呼哧喘息。就算隔着整个房间,也能听清他在说什,有那两次,觉得这个微弱但有穿透力声音并不虚弱,而是刻意压低嗓门——出于什原因,无从猜测。从开始就从这个音调中觉察到令人不安特质。此刻回头再想,似乎能从这种印象追溯到潜意识内某种熟悉感,也正是类似熟悉感让诺伊斯声音显得隐约有些不祥。但究竟在何时何地遇到过这种感觉所指向东西,就不是此刻说得清。
有点敢肯定,那就是绝不会多待晚。对科学热忱已经在恐惧和厌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只想逃离病态恐怖与反常揭示织成罗网。知道已经够多。宇宙间联系确实有可能存在,但普通人类绝对不能随便涉足。
邪恶影响似乎围绕着,令人窒息地压迫感官。睡觉是断无可能,因此只是熄灭油灯,没脱衣服就躺在床上,右手握着随身带来左轮手枪,左手握着便携手电筒。楼下鸦雀无声,能够想象埃克利坐在黑暗中,身体僵硬得像具尸体。
听见某处传来钟表嘀嗒声,这丁点正常声音让心怀感激,也提醒着另有件事情让惶恐不安,那就是完全没有任何动物。本来就知道附近没有家畜,而此刻意识到连野生动物在夜间弄出熟悉声音也完全不存在。除远处不可见溪流发出险恶潺潺水声,这份死寂怪异得仿佛星际间沉默之地。笼罩这片土地究竟是来自星空什无形瘟疫呢?记得在古老传说中,狗和其他动物总是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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