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颤抖起来。科里夫人问不出更多情况来,于是打电话给左邻右舍。先于恐怖事件本身而来恐慌开始传播。赛斯·毕晓普住得离维特利家最近,她打给对方管家莎莉·索耶,这次传播者和听众交换角色:莎莉儿子琼西睡眠不佳,早起沿着通向维特利家山坡散步,只看眼维特利家和毕晓普家夜间放牛睡觉草场就吓得狂奔回家。
“对,科里太太,”电话里传来莎莉颤抖声音,“琼西刚回来,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说老维特利家被炸碎,木料飞得到处都是,就好像屋里藏着炸药。只有底层地板没炸穿,但覆盖着像是沥青东西,味道难闻极,从侧墙被炸飞地方沿着边缘往地上淌。院子里有些可怕脚印——又大又圆脚印,比猪头都大,还沾着黏糊糊东西,和屋里东西样。琼西说脚印通向草场,被压倒草丛比牛棚都要宽,脚印到过地方,石墙全都塌。
“他还说唷,他说,科里太太,虽说他都快吓死,但还是去找赛斯家牛,结果在靠近恶魔狂欢地山上草场找到它们,情况糟透。有半已经不见,剩下半血被吸光,身上伤口就像拉维妮亚那黑崽子生下来以后维特利家牛身上伤口!赛斯过去看,不过敢说他不会太靠近巫师维特利他们家!琼西没仔细看压倒草丛痕迹离开牧场后去哪儿,但他说应该是朝峡谷往镇上方向去。
“咱跟你说啊,科里太太,有些不该走在地上东西被放出来。要说啊,威尔伯·维特利那个黑崽子死得真是活该,他就是那种东西生下来。就像直跟大家说,他根本不是人类。觉得他和老维特利在钉起来屋子里养什东西,那东西比他还不像人类。敦威治直有些看不见东西,而且是活着东西,不是人类,也对咱们人类没安好心。
“地底下昨晚又哼哼来着,今早快天亮那会儿,琼西听见冷泉峡谷里三声夜鹰闹腾得厉害,吵得他睡不着。然后他觉得巫师维特利家那边也隐约传来什响动,似乎是木料断裂,就像大木箱或板条箱被撑破声音。因为这个那个,他根本睡不着,天刚亮就骨碌爬起来,说他必须去维特利家看看究竟出啥事。这下算是开眼界,科里太太!情况很不妙,觉得男人们应该集合起来做点什。知道有什恐怖东西就在附近出没,觉得日子快到,只有老天才知道那到底是个啥。
“你家卢瑟有没有看见那些大脚印往哪儿去?不知道?噢,科里太太,要是脚印在峡谷这侧道路上,而且还没到你们家,那盘算着它们肯定进峡谷。应该没错。直说冷泉峡谷不是什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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