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搞清楚到底出什事,不过多半是海船从遥远东方某国或其他什地方带来陌生疾病。情况非常糟糕,爆发不止次骚乱,还有各种各样恐怖,bao行,但消息没有流传到镇子外面来。劫难后印斯茅斯简直塌糊涂,而且再也没有恢复过来。如今顶多只有三四百人还住在那儿。
“但附近居民会采取那种态度,原因其实很简单,只是纯粹种族偏见——当然,也不会责怪抱着偏见那些人。自己同样讨厌印斯茅斯居民,同样不愿意去他们镇上。听口音猜你是西海岸人,但你应该知道以前曾有很多新英格兰海船去非洲、亚洲、南海等各种地方偏僻港口做生意,时常会带回来些稀奇古怪人种。你大概听说过有个塞勒姆人带个异国老婆回家,或许也知道科德角有个什地方住着群斐济岛民。
“对,印斯茅斯人肯定有类似古怪血统。沼泽和溪流把那地方与附近村子完全隔开,们不太确定事情前因后果,但有点很清楚,二三十年代时候,马什船长有三条船跑远洋运输,肯定带回来些乱七八糟人种。印斯茅斯现在居民绝对有什地方不对劲——不知道该怎解释,总之就是你见保证会毛骨悚然。你乘坐萨金特公共汽车就会注意到些特征。他们有些人脑袋窄得奇怪,鼻梁扁平,眼睛凸出,直勾勾地盯着你,似乎永远不会闭上。脖子两侧全都是褶子或者皱皮。还有啊,他们年纪轻轻就秃,年纪越大越难看——说起来,好像从没见过他们那儿真正老人。估计镜子照着照着就把自己吓死!连动物都讨厌他们——汽车出现之前,他们那儿经常闹出马匹受惊麻烦事。
“无论是这儿还是阿卡姆或伊普斯威奇,居民都不愿意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他们来们镇上或其他人去他们那儿打鱼时候,他们也总是表现得非常冷漠。说来也奇怪,印斯茅斯港渔汛永远那好,而其他地方根本什都捕不到——但你千万别琢磨去那儿打渔,否则你看他们怎撵你!他们以前会坐火车来这儿——支线列车取消后,他们先走到罗利,然后再坐火车——但现在他们只坐公共汽车。
“对,印斯茅斯有家旅馆,叫吉尔曼客栈,但恐怕不是什好去处,可不建议你住。你最好在这儿过夜,搭明早10点公共汽车去印斯茅斯,然后坐晚上8点夜班车去阿卡姆。前两年有个工厂检查员住过吉尔曼,他对那地方评价许多不怎令人愉快话。他说那儿住着群奇怪人,因为他听见其他房间里有人说话——不过大多数房间都空着——说话声音吓得他直打哆嗦。他觉得他们说是外国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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