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和语言变化就彻底吓住医生和家人。明显无法回忆起身份和过往,但出于某些原因,似乎急于掩盖这种记忆缺失。眼睛怪异地注视着身边众人,面部肌肉反射动作也变得全然陌生。
就连说话也变得笨拙而怪异。磕绊地尝试着使用发声器官,用词有种奇特矫饰特质,就好像正在费力地按照书本学习英语。发音变得粗鄙而陌生,遣词造句似乎既包括奇异古语,也包括极其难以理解表达方式。后者尤其给众人留下强烈甚至恐怖印象,最年轻位外科医生直到二十年后还记得清清楚楚。过去这十年间,个特定短语逐渐流行起来,首先是在英格兰,后来是在美国,尽管这个短语非常复杂,而且无可辩驳是个新词,但早在1908年,阿卡姆名奇特病人就使用过这个神秘词语。
立刻恢复身体力量,接着奇怪地花大量时间重新学习使用手脚和身体其他器官。因为这个,也因为失忆导致另些功能障碍,不得不接受段时间严格医学监护。企图掩饰症状尝试失败后,公开承认自己问题,如饥似渴地汲取各种各样信息。事实上,在医生看来,接受失忆症,将其视为件自然而然事情后,就对找回原先人格丧失兴趣。他们发现将精力主要放在历史、科学、艺术、语言和民间传说某些特定题目上,其中有些极为深奥难懂,也有些简单得仿佛儿戏。说来奇怪,许多孩童都知道事实却不在意识之内。
另方面,他们发现难以解释地掌握许多几乎不为人所知知识,但似乎更希望隐藏而不是展示自己对这些知识通晓。会在不经意间提到信史范围外混沌纪元中特定事件,见到人们脸上惊讶表情后,又会推说那只是开玩笑。而谈论未来时候,有两三次使得听众惶恐不已。这些离奇不得体表现很快就消失,但认真观察人觉得那是因为学会小心翼翼地加以掩饰,而不是忘却它们背后怪异知识。事实上,异乎寻常地急于吸收这个时代语言、风俗和思潮,就仿佛是名来自遥远异国勤勉旅者。
得到允许后,每时每刻都泡在大学图书馆里,很快就开始安排前往怪异地点行程,并且在美国和欧洲多所大学参加些特别课程,这在接下来几年间引来诸多非议。从来不需要为缺乏学术交流而苦恼,因为病例在当时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小有名气。被当作第二人格典型病例接受课堂研究,但偶尔表露出怪异症状和小心掩饰嘲讽神情却时常让演讲者困惑不已。
几乎没有结交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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