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克曼的模特（4 / 11）

曾有整套地下隧道，连接起部分人群房屋、坟场和大海？随便他们在地面上起诉和迫害好——在他们无法触及之处，每天都有事情在发生，夜里总会传出他们找不到来源放肆笑声！

“哎呀，朋友，找十幢修建于1700年之前而且后来没有改过结构房屋，敢打赌其中有八幢能在地窖里翻出奇怪东西给你看。几乎每个月都能在报纸上读到消息，说工人在拆除这幢或那幢老宅时发现砖砌封死、不知通向何方拱廊或深井——去年你在高架铁道上就能看见亨奇曼街附近个工地。那里有过女巫和她们施魔咒，有过海盗和他们从海里带来东西，有过走私犯和私掠者——告诉你，古时候人们知道如何生活，如何扩展生活疆域！哼，个有胆量和智慧人能够解不该仅仅是眼前这个世界！想想截然相反今天，个俱乐部所谓艺术家，脑壳里尽是些粉红色玩意儿，幅画面只要超出灯塔街茶会氛围，就能让他们战栗和深恶痛绝！

“现时代唯可取之处就是人们实在太愚蠢，不会过于认真地探究过去。关于北角，地图、记录和导游书籍究竟能告诉你什呢？呸！可以带着你走遍王子街以北由三四十条小街和巷道组成网络，外国佬在那儿泛滥成灾，但估计知道它们存在活人顶多只有十个。那些拉丁佬知道它们代表着什吗？不，瑟伯，这些古老地方壮美得如梦似幻，充满奇观、恐怖和逃离凡俗现实罅隙，却没有个活人理解或从中受益。不，更确切地说，只有个活人——因为本人对过往挖掘刺探绝非无所获！

“你看，你对这类事情也感兴趣。要是说，在那儿还有另个工作室，在那里能捕捉到远古恐惧黑夜幽魂，绘制出在纽伯利街连做梦也想不到东西，你会有什看法？当然不会和俱乐部那些该死老妈子说这些事情——特别是里德，个白痴，传闲话说什是个怪物，注定要滑下逆向演化陡坡而掉进深渊。对，瑟伯，很久以前就认定，个人既应该描绘世间美丽，也必须描绘恐怖景象，于是去有理由相信存在恐怖之物地方做些探寻。

“找到个地方，认为除以外见过它活人只有三个北欧佬。从距离上说，它和高架铁路并不遥远，但从灵魂角度说，两者相距许多个世纪。盯上它是因为地窖里有口古老而怪异砖砌深井——就是前面说过那种地方。那幢屋子已经近乎坍塌，因此没人愿意住在里面，都不想告诉你只花多少钱就租下它。窗户用木板钉死，不过更喜欢这样，因为就做事情来说，并不想要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