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全搞不懂!”
高屋敷简直就要往后倒下,横躺到榻榻米上。但他还是勉强忍住:
“对,斧高证词里说到过,尸体上粘满湿漉漉长发吧。”
“嗯,就是你没能在溜吉先生和宅造先生那里问出那件令人恶心事。”
“因为他俩只是最低限度地说些情况。”
“消失嘛,可以看成是人掉进井里。可这来,就只能认为是意外啰。何况她还全身赤裸、打算进行祓禊仪式,也不知道为什。”
“很奇怪。”
“啊,说起来,她去参加十三夜参礼这件事本身不就奇怪得很?”
“说……关于你那个消失是因为人掉井里设想——”
“嗯,怎?”
种解释:
“假设井里尸体是铃江,那妃女子可能就是罪犯。如果他们为隐瞒这件事,终于把妃女子扮成被害者……”
“你是说,兵堂先生等人包庇着妃女子小姐?但是,也许他们相信那具尸体真是妃女子小姐啊。”
“此话怎讲?”
“尸体没有头——如果这是事实,那就可能是妃女子小姐杀害铃江作为自己替身。换言之,伪装成她自己被杀。当然不明白动机是什。难道是她不惜抹杀自身存在,也要逃出守家……”
“幸亏有小斧高这个目击者啊。”
“让们为不可思议情形头痛,也是托他福噢。”
“这……要怪那孩子就太过份。不说,头发事后来怎样?”
“啊,听,
“假设铃江落井是在小斧高视线游移间隙,那之后来到井边妃女子小姐不是会发现吗?在她祓禊时。”
“对啊……她得用吊桶打水,所以若有两条腿直愣愣地突出水面,光线再暗也会发现情况有异……这样话,无论尸体是妃女子还是铃江,坠井或被抛入井时间才是问题所在啊。”
“目送妃女子小姐小斧高,光顾着看那媛神堂移向荣螺塔灯笼光……可能就是这个间隙吧。”
“那时长寿郎君和妃女子可都在建筑中。那天晚上媛首山里另有新人?你想说那才是真凶?”
“但是,相关人员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不可能存在那样个人。没错吧?”
“这不就是侦探小说里常见、加害者和被害者替换吗?”
“嗯,这是无头尸模式里最基本种。”
意外进展似乎让高屋敷感到疑惑,突然,他像是想到什:
“但是,假如第个妃女子是铃江,那她到达井边时,妃女子不是正在参道途中?而长寿郎君已进入婚舍。也就是说铃江只是个人。要把她推下井,那才是谁也办不到事情呢。”
“嗯,何况,如果采信小斧高证词,那她不但没有头,还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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