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总有种感觉,十三夜参礼这件怪案,是将来会发生某个惨绝人寰悲剧序幕。”
“……”
“总觉得只有你活着回来,并且解开缠绕在十三夜参礼中谜,才能阻止这场悲剧发生。”
“明白,定会活着回来,解决这个案子。”
然而,高屋敷成功信守约定只有个。
“要是接受不别人意见,自己去调查去思考不就行吗?”
“啊?”
“是说啊,不用像现在这样把后事托付给,高屋敷巡警你就活着回到媛首村,对这个案子再来次努力调查就是。”
“……”
“本来嘛应该说,既然身为警察,你更得为国捐躯、壮烈牺牲……不过还是算,有个像你小子这奇怪巡警,这世界也会变得有趣点。”
警官所做出判断。
(这倒像他贯作风。)
所以高屋敷也没感到特别不高兴。当然他认为二见不由分说就断定是谎言或幻觉措辞有欠妥当,但二见以合理单纯分析方式对案件所做解释,远比叫嚣“首无出现、人消失、现场处于密室状态”来得现实,所以也不能轻易否定。
既然如此,再寒暄两句,就早早告辞吧。高屋敷正想着,二见像是有什话要说似:“只是呢……”
“啊?”
为三年后高屋敷复员感到由衷高兴二见,还没看到这位后辈解开十三夜参礼事件真相,就在年内去世。那根特制警棍,留给高屋敷当纪念。出于男孩天性,斧高常常显出想要意思,但是当然不能给他,因此,警棍就直珍藏在北守派出所置物架深处。
然而令人吃惊是,据说当年已退休二见直留在村里进行私人性搜查工作。虽说表面上回绝,但或许二见也在以他个人方式,牵挂着高屋敷向他托付后事事实吧。但他并没有获得什新线索,果然,他就是那个样人啊。
“啊?”
“所以,你定要给活着回来!”
“遵、遵命!”
二见第次把高屋敷送到派出所门外。在那里,二见向最后敬礼对方缓缓地回礼:“破这种案子,对来说负担太重。但是呢,在媛首村当这多年派驻警察,也不是白当。”
“是。”
“没什,只是……这种想法高屋敷巡警没有考虑过吧?”
“啊……认为这确实是最现实解释,不过完全视长寿郎君和斧高证词为无物,有点接受不——”
“哈,何必顾虑那多。明白地说句‘你解释就是得过且过主义泛滥’也无妨啊。这才像高屋敷巡警作风嘛。”
“不、不是,怎会……”
高屋敷不解二见真意,所以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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