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战时守家十三夜参礼事件中所有相关人员证词,还贴着他制作“十三夜参礼中相关人员活动”时间表。最初他只是晚饭后在矮桌上摆开,没过多久,就连工作时间也偶尔能看到这种举动,东守派出所二见巡查长去世后,他那痴迷劲头更是水涨船高。
当时,丈夫还不知斧高从铃江处听来关于妃女子种种奇事。所以死者为何不是长寿郎而是妃女子——这个问题,让他头痛不已。他想不通事当然数不胜数,譬如现场密室状态和相关人员不在场证明等,但最让他不解还是被害者选择这点。
酒量不太好丈夫喝醉,常常会说这样话:
“就算十三夜参礼事件是杀人案,就算承认是作祟,但为什死不是长寿郎君而是妃女子……也许,味考虑秘守家争夺守家继承权因素,就绝对不可能解决这桩案子吧。”
然而再往前推理就无法展开。战后他度打算再次搜查守家,结果触怒富堂翁,从此高屋敷再也没表露过关心十三夜参礼事件意思。不能获取新情报和证据,推理停滞不前也是情有可原。为丈夫名誉得补充句,想他若是单身汉,想必会和富堂翁对抗着坚持搜查。就此放弃是因为不想失业给带来麻烦吧。
不过当时,对们夫妇——不,战后主要是对——敬慕有加斧高经常在派出所进进出出,所以守家事不管多少应该都能从他那里打听到吧。但觉得膝下无子丈夫问完十三夜参礼当晚情形后,除把斧高视如己出之外,完全没有别想法。对斧高刨根问底地探询守家情况,这种事他似乎做不出来。其实他不用那顾虑,也可以像样,听斧高讲述他在守家生活,权当闲话家常嘛。
常从斧高处听闻乡下老式家族独有种种趣事。不过其中最有趣,毕竟还是藏田甲子婆婆对双胞胎施行各种咒术内容。媛首村当然也有些源远流长习俗,但富堂翁认为就凭村里那些老套,不可能抵挡淡首大人。他看中甲子婆昔日实绩,把她召来。换言之,她是接生和育儿行家里手,对守家来说,无异于守护长寿郎少爷贴身侍卫。
斧高似乎对守家男尊女卑很吃惊,但以前到处都是这样。在近畿某地,假如出生是男孩,人们就会说“赚啦赚啦”;发现是女孩则会懊恼地说“赔钱货”。
首先可知,甲子婆从新生儿第次洗澡开始就男女有别。给长寿郎少爷洗澡时,她拿热水沾湿刀具贴住脖颈,以此进行第次驱魔。相比之下,对妃女子小姐却只拿热水洗洗。在意脖颈自然是因为淡首大人存在吧。还有洗澡水也不例外,给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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