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就看能不能在媛首山找到头。如果比较容易地找到,们就知道凶手对被害者头并无执念。反之,如果找不到,就可以认为罪犯无论如何都必须把头带走。”
大江田解说非常明。然而案发三天后高屋敷某个惊人发现,让切都轻易地从根基崩塌。
“不知道,可以认为是不想让某样东西被化妆和血迹弄脏吧,但如果是拿死者本人衣服包头,不觉得会有什问题。”
“只是单纯想洗干净……会不会是这样?”
岩槻提出这个突发奇想似意见,本以为大江田定会否定,谁知他居然说:
“嗯,也就是说罪犯目标也许是两人头。你意思是,因为头已到手,于是姑且就洗洗?”
“砍头行为很残忍,抛撒书和衬裤举动也不寻常,但罪犯偏偏又用包袱布盖住毬子下半身,显示体贴面。”
“是把他们头包进各自衣服里?”
“就算要丢弃在森林某处,也不能毫无遮掩地带着走吧。不过,们发现某处痕迹,让们对是否已丢弃这点起疑心。”
“怎回事?”
“其实就是这回事,们认为罪犯曾在通往东守参道手水舍中,清洗过毬子头。”
“啊?是真、真吗?”
“切都是罪犯想要头结果吗?”
“是,当然,还不知道抛撒东西理由,为什要两人头目前也无从推测……”
也许是想赶在队长指出问题前弥补纰漏,岩槻慌忙加句。但大江田静静沉思番后,沉吟似地低声说道:
“假如这是罪犯真正动机,那就意味着在本案深处潜伏着相当棘手东西噢。”
然后,他用下面话结束这次讨论,
“盛满水石台边缘留有微量血痕和污迹,污迹看似溶解化妆品。还需要等分析结果,不过鉴识科人推测那多半是化妆品。如果仅此而已,也能认为是某个来参拜女子留下——”
“但是首先村里就没有哪个女人会在媛首山手水舍化妆。”
“可不是嘛,顺便提句,竹子和华子也都说不记得做过这种事。这来,因为边上还有血迹,所以清洗毬子头这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
虽然只是在石碑后瞥过眼,但高屋敷也清楚地记得,毬子化妆确实很浓。要洗掉那些妆,在山里只有井边或手水舍才行。
“罪犯做那麻烦事到底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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