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是队长——”
“再说那位兰子,从鸟居口到媛神堂大约是十五分钟路程……只有她,竟然走二十五分钟?”
“对、对啊,队长!这不正是她作案明显证据吗?”
“关于这点,她是怎解释?”
也许
“就算两人合谋杀死毬子没问题吧,为什要对长寿郎下手?好不容易除掉个竞争对手,却把最关键新郎也杀掉,这不是很奇怪吗?”
“因为罪行被长寿郎发现,为灭口——”
“既然如此,为什要特地砍下两人头?”
“那个……但是队长,要是竹子和华子合谋,要就是长寿郎和兰子非连环杀人案——如果哪个都不是,就无法解释这桩案子。啊不,您指出这种思考方式是错误,完全能理解。只是如此奇妙案子,也需要这种讨论方式吧。”
大江田听着岩槻话,视线却落在时间表上:
是……唔……”
“其实也觉得要把竹子和华子设为嫌疑人,在动机方面是有点薄弱。只是,对于秘守家中守家、二守家、三守家和古里家之间关系,守家继承问题,三三夜参礼事,十年前十三夜参礼事件,以及婚舍集会仪式意义等方面,随着解逐步加深,开始感到三位新娘候选人在前往婚舍时候,恐怕心里定是有和们所想象相亲大相径庭感受。”
“也就是说,竹子和华子也完全够得上毬子命案嫌疑人标准是吗?”
“是,不过,就算她俩能杀掉毬子也不可能杀长寿郎。因为从竹子和华子会合五点十分起,到兰子看见两人身影五点二十五分为止,她们处于可以互相确认对方不在场证明状况中。”
“在长寿郎死亡推定时间,也就是五点十五分左右,她俩还在婚舍里。”
“长寿郎毫无回来迹象,等得不耐烦竹子在中婚舍发现毬子尸体、和华子会合,然后她俩遇到兰子。其中间隔时间确实让人觉得有点长。”
“就、就是嘛!”
大江田并不理睬急躁岩槻,望着高屋敷似在寻求他解释。
“她本人说是因为吓坏,在现场直愣愣地站会儿。她还说,和华子会合以后,因为对方实在太害怕,所以又很辛苦地安抚她番。”
“嗯,看到具全裸无头尸,也难怪吧。”
高屋敷指指时间表。岩槻又次用振奋语气说道:
“假如是她俩合谋,怎样?其中人把长寿郎带出媛神堂,在这期间另人杀死毬子砍下她头。然后带着斧子追赶先前离开两人。在马头观音祠和等她同谋以及长寿郎会合,这次是两人合力起杀害他——”
“为什?”
大江田尖锐地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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