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那不过是村里老话。就说那块石碑吧,倒还有几分存在感,但绕到后面瞧,不就是块长满青苔脏石头嘛。
(而且毬子也就罢,不可想象她俩会去杀害长寿郎。也许富贵确实没有为人之母慈爱,但为守家安泰,长寿郎也应该是必不可少。而郁子则完全相反,对长寿郎满怀爱意。毕竟还是不能把她俩看成罪犯。更何况还砍下他头……)
高屋敷完全陷入沉思。这时大江田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是不是想到什?”
“不、不是……也没什——”
高屋敷慌忙否认,但发现对方并不相信,又开口说道,
还不清楚,但总之就在那时,他发现前方有人过来,情急之下就躲进马头观音祠。”
“那人就是兰子?原来如此。觉得目前为止这流程还挺自然。”
“啊啊,目前为止……确实,但接下来就是异于常人罪犯登场。罪犯把死于中婚舍毬子——假设还有气那就是给最后击——把她头砍下来,带着当作凶器用斧子赶赴马头观音祠,把长寿郎杀,再砍下他头,然后拿着两颗头消声匿迹。”
“那种情况下,罪犯异常行动自然是个谜,但在考虑这个问题之前,首先就不能理解,为什罪犯会知道毬子倒在中婚舍、长寿郎正躲在马头观音祠呢?”
“简直就像在说……因为是偶然发现嘛。”
“也不用多说,要解决这桩案子,比起弄清凶手是谁、如何作案、杀人动机是什来,也许更应该尽早解开谜是罪犯为什砍下被害者头带走。突然想到这个。”
“你是说,找出斩首必然性是解决本案捷径?”
“是,如果只有个人,还可以认为这是受某种疯狂之念驱使,但现在有两个人同样被砍头,所以其中多半是存在着明确动机。”
“你不会想说,是淡首大人这尊瘟神所为吧?”
岩槻用异常轻蔑口吻回应道。
大江田用“异于常人罪犯”来形容凶手时,高屋敷脑海中浮现妃女子身影。
(荒唐……她不是在十三夜参礼那晚死吗?)
虽然立刻进行否定,但媛首村再也没有别人称得上异常,这事实让高屋敷有种无以名状不安感。
(不,妃女子母亲富贵是不是……还有家庭教师佥鸟郁子也……因为,仅从斧高话来看,那两位好像也是相当危险人物。)
高屋敷改变想法。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不必特意把这想法告诉大江田。因为执拗地虐待小佣人,因为异常地信奉淡首大人,仅仅是这种理由话,压根不可能让她俩成为媛首山连续斩首杀人案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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