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炭人在窑场经历中,不是有过那样异象?最初明明看到是落难武士,但下就变成无头女。如果认为那是因为淡媛曾经扮成武士模样,那怪谈虽说是怪谈,却也合乎情理。”
“觉得这样来解释怪谈很无趣,不过,确实能说通呢。”
“也许是想得太多吧,如果和淡媛扮作武士对应,氏定乔装成女子——如果他因此而得以逃脱……”
“啊……”
“总觉得,男与女和兄与妹替换似乎就是切开端。”
“啊,没错。淡媛从媛首山——那时还叫媛鞍山——向日阴岭逃亡途中,被弓箭射中头部倒地。要是给她最后击嘛,倒还能理解,但为什必须把头砍下来呢?”
“就是嘛。即便是绝世美女,没那种怪癖话人头谁会要啊?”
“但她还是被砍头。”
“为什?”
“想恐怕是因为淡媛是武士装束。”
里哪里,你演技也厉害之极。所说都是些你已知或已觉察事,你却能显出刚刚才听到样子——不愧是年轻时演过戏人。”
“说起来,演技最终还是不管用,对吧?”
“话虽如此,也是刚刚才做出最后判断。”
“啊……此话怎讲?”
“如果你是真正高屋敷妙子夫人,那指出斧高是真凶时候,你绝对会袒护他。然而你接受。你甚至暗示可以将此作为文章结尾。至此才确信无疑。”
“……”
短暂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刀城脸悠闲地再度环视着客厅。使劲伸个懒腰:
“你也累吧。要不先给你沏杯茶——”
“不,不用。不想自己沏茶但也不想麻烦你,因为懒得再从坐位上站起来。”
原来如此——刀城早就发觉,发觉两次伺机,试图以极为自然方式绕到他背后……那自然是为请他步上高
“啊……是为当替身?”
“嗯,丰臣氏攻陷媛神城时,城主氏秀自刎,其子氏定穿过媛鞍山、经由日阴岭好不容易逃去邻国。而淡媛紧随氏定之后出逃,就在那时她被扮成氏定模样吧。”
“是被逼?”
“敌人以为击毙少城主氏定,因此砍下头颅。却很快发现是替身,还是个女人。他们粗,bao对待她尸体也可以理解为泄愤。”
“难怪她要作祟……”
“直到最后最后都对紧逼不放,真是难为你啰。明明东城雅哉作品里大部分内容,与其说是本格推理,还不如说是变格侦探小说呢。”
“那种充满逻辑和理性东西怎可能写得出来。”
“那,最后留下谜也顺便解下如何?”
“嗯……还有谜?”
“淡媛为什被斩首——这不是最后个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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