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她语无伦次道，“你是不是……？”她把头发甩到前面，遮住
恐惧满溢
眼睛。
亚瑟立刻爬起来，抱住芬切琪，吻她
下。
“也许你也能做到
能做到事情，”他说着径直走出二楼前门。
唱片恰好放到最好段落。
[1]前述“恐怖海峡”乐队（DireStraits）主音歌手。——译者
“抱起来，”她轻声说。
亚瑟把她右脚放回地上，站起身。芬切琪也站起来。亚瑟抱起芬切琪，两人再次亲吻。这个吻持续好会儿，然后芬切琪说，“现在再放下。”
仍旧不明所以亚瑟照做。
“所以呢？”
她投来几乎挑衅眼神。
吻亚瑟，这是因为唱片恰好放到那个段落，假如你也熟悉这张唱片，那就肯定知道不这做是不可能。
她把右脚给亚瑟。
亚瑟轻抚她腿，手指绕着脚腕滑动，在脚趾下探寻，循着脚背摸查，但还是什毛病也找不到。
芬切琪看得分外开心，不时摇头大笑。
“不，别停下，”她说，“虽说也不是那里。”
“请问，两脚有什问题吗？”她说。
亚瑟还是不明白。他坐在地上，然后换个姿势，双手双膝着地，端详芬切琪双脚，这两只脚看起来就在通常该在地方。但凑到近处细看，他忽然看见不对劲地方。他把脑袋贴着地板观察。接下来是长时间沉默。他重重地坐回地上。
“是，”他说，“知道你脚有什问题。它们没有碰到地面。”
“那……那，你怎看……？”
亚瑟飞快地抬头看着她，发现深切忧虑让芬切琪眼睛黯淡下来。她咬着嘴唇，身体颤抖。
亚瑟停下来，对地上她左脚皱起眉头。
“别停下啊。”
亚瑟轻抚她右脚，手指绕着脚腕滑动，在脚趾下探寻，循着脚背摸查，说：“你意思是说和抱着这条腿有关系……？”
她又耸耸肩，这会给斯库恩谢勒斯贝塔星垫子简单生活带去多少乐趣啊。
亚瑟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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