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你能明白,还以为你不会相信呢,所以这次打电话时候,用自动答录机录音。”
他走到答录机前,摸弄那些按钮好会儿,这机器是《哪个?》杂志[3]特别推荐,因此你使用时不太可能不发疯。
“找到,”他最后说,边擦去额头上汗珠。
那声音通过同步卫星来回传输,因此有些微弱并带着噼啪静电声,但同时也平静得怕人。
“也许应该解释下,”阿凯茵·吉尔·华生声音说,“这部电话放在他永远不会进来房间里。电话放在
“想喝点儿什?”
“要杀人来换都愿意。每次大提琴老师上下打量着说,‘太好,亲爱,今天来点儿柴可夫斯基吧,’就知道麻烦大。”
“然后又打过去,”亚瑟说,“他老婆说他离电话有三点二光年,叫等会儿再打。”
“啊哈。”
“再打过去。她说情况有所好转,他现在离电话只有二点六光年,但距离还是太远,扯开嗓门喊他也听不见。”
“人们开始议论,”那天晚上刚把大提琴吊上楼,芬切琪就这说。
“不止议论,”亚瑟说,“都用大号粗体字印出来,就放在抽奖结果底下,所以觉得还是用这个为妙。”
他拿出两小本细长机票。
“亚瑟!”芬切琪抱住他。“意思是说你已经跟他谈过?”
“这天,”亚瑟说,“打电话打得都筋疲力尽。跟舰队街上每家报社每个部门都通过电话,最后终于找到他号码。”
“你不觉得,”芬切琪疑虑重重道,“们还可以找其他人谈吗?”
“还没说到最糟糕呢,”亚瑟答道,“和本科学杂志什人谈谈,他认识约翰·华生本人,说那家伙不但相信本月最流行愚蠢理论都是真,而且还总是拿得出确凿无误证据,证据般都是金胡子、绿翅膀、穿爽健[1]拖鞋天使直接传授。要是有人质疑这些神启真实性,他就会得意洋洋地捧出天使穿过木底鞋,接下来就没得谈。”
“不知道会有这糟,”芬切琪静静地说,没精打采地摆弄着机票。
“然后又给华生夫人打电话,”亚瑟说。“顺便说句,也许你有兴趣知道,她叫阿凯茵·吉尔[2]。”
“明白。”
“你显然工作得很辛苦,可怜小宝贝,都汗流浃背。”
“不是汗,”亚瑟疲惫地说。“刚有个摄影师来过。不想同意,但——算,重点是确找到。”
“你跟他谈过?”
“跟他老婆谈过。她说他这会儿太怪,没法接电话,叫过阵子再打。”
他沉重地坐下,意识到少什东西,又起身打开冰箱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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