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爽健（DoctorScholl）是英国老牌鞋类品牌。——译者
[2]阿凯茵（Arcane）有神秘、晦涩难懂
意思。——译者
[3]《哪个？》杂志（Which？）是英国消费品测试杂志。——译者
‘疯人院’里。‘正常小呆’不喜欢进‘疯人院’，所以他从不进来。
认为你有必要
解这
点，免得你浪费电话费。如果你想见他，事情很容易安排。你只需要走过来就行，他只在‘疯人院’外会见客人。”
亚瑟声音听起来没法更加困惑：“很抱歉，没听懂。疯人院在哪儿？”
“‘疯人院’在哪儿？”阿凯茵·吉尔·华生再次响起。“你读过牙签包装上使用说明吗？”
亚瑟不得不承认他没读过。
“你也许应该读读，也许会发现它能帮你澄清不少事情，也许会发现它告诉你该怎
去‘疯人院’。谢谢。”
对话结束，亚瑟关掉答录机。
“呃，就当这是邀请吧，”他耸耸肩，“反正已经从科学杂志那家伙嘴里问到地址。”
芬切琪沉思着皱起眉头，抬头看看亚瑟，然后低头看看机票。
“你认为值得吗？”她说。
“呃，”亚瑟说，“尽管问过人都说他是胡言乱语疯子，但也都承认活人里最解海豚大概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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