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福特说,“他至少有个脑袋比嗑迷幻药鸸鹋正常些。”
“亚瑟,这位是……?”芬切琪问。
“福特·大老爷,”亚瑟说。“肯定随口提起过他。”
错,彻头彻尾错,但这种话总得有人说,对吧?”
“这可太恐怖,”亚瑟说。
“听着,兄弟,”福特说,“要是每次宇宙里某个地方人见到另外个地方说‘这可太恐怖’就能拿到个大角星元话,那就不需要坐在这儿像个柠檬似等金酒。可惜没人给钱,所以只能等。话说你为啥脸平静两眼圆睁啊?恋爱不成?”
亚瑟说是,而且说得很平静。
“跟你谈恋爱人知道金酒在哪儿吗?能让见见她吗?”
他立刻就见到,因为芬切琪恰好拿着摞报纸走进房间,刚才芬切琪是去镇上买报纸。看见桌上椅子残骸和沙发上参宿四流浪汉,她惊讶得停下脚步。
“金酒在哪儿?”福特问芬切琪,然后又扭头问亚瑟,“顺便问句,你把翠莉安怎?”
“呃,这位是芬切琪,”亚瑟尴尬地说。“和翠莉安根本就没什,最后个见到她人应该是你。”
“哦,对,”福特说,“她和赞法德去哪儿哪儿。他们生些孩子什。总之,”他说个不停,“觉得那是小孩。知道吗?赞法德比以前安稳多。”
“真?”亚瑟绕着芬切琪忙前忙后,帮她卸下买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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