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刺猬,他也是最好看那个。
只要稍微看看弹幕里铺天盖地“可以”,就不会对这句话有什怀疑。
等到陆小凤端着药回来时候,苏榆正好取下最后根针。
“药来!”哪怕不看陆小凤表情,从他声音里就能听出来,他现在实在是十分快乐。
当然,哪怕只看花满楼脸上更深微笑,就知道这次,真见到希望。
等他再次站到花满楼面前时候,他已经完全屏蔽外物——弹幕是出门之前就屏蔽,眼里只有“病者”。
在他面前是谁,是什样身份,他已经完全忘记。
不管是谁,只有“病者”个身份。
他手很稳,每个医者手都该是稳,但他手现在即便是陆小凤用上灵犀指,也只能将他手戳穿,而不能将它推动。
鑱针针尖准确地浅刺在花满楼眼周穴位上,快仿佛阵风吹过,他甚至完全没感受到疼痛。
在想桃子!]
[尿黄,先来]
[但凡多吃粒花生米]
处理好药材分成三份,苏榆拿出份交给陆小凤:“三碗水剪成碗,劳烦。”
“不劳烦不劳烦!”陆小凤巴不得做些什,接药立刻出去,完全没有留下旁观——或者说监视——意思。
所以哪怕现在再让他去抓九百九十九条泥鳅,或者连着翻九百九十九个跟头,他都是快乐。
盯着花满楼喝下药之后,苏榆终于松口气,不用再紧绷着神经。
“眼睛上敷药每日更换次,针灸需在每日阳气最盛时候,用药三天换次方子,等上半个月自然可以视物。”苏榆
这并不奇怪,若不是治疗狂躁、昏厥等症状要求刻意追求痛感话,有些水平大夫都不会让病人感到疼痛。
花满楼只觉得阵酸胀从被刺穴位涌出,沿着经脉汇入眼睛,眼睛登时便是阵发热,然而不过片刻,这股热意就尽皆化作凉意化在眼睛里。
刺眼周穴位要紧就是个稳字,这在苏榆手下并不比拿起根笔难上多少,而后步骤更是轻而易举。
白色缎带裹满药糊糊,花满楼眼睛里那股凉意还没化尽,便被药带牢牢蒙住眼睛。
最要紧眼周穴位已经解决,剩下穴位更是手到擒来,只见苏榆手下如风,不多时花满楼就被扎成个刺猬。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苏榆可以称得上是来历不明,能够相信苏榆已经是大不易,更别提完全不加戒备。
但,那可是花满楼啊。
陆小凤信任花满楼,如信任他自己。
苏榆又仔细地净手,借此过程让自己平心静气。
这是他第次在真人身上动手,更别提这个人还是花满楼,有些紧张也是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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