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不懂相马,但看着两匹马精神奕奕样子,应当也不是什劣马。
等到男子家门口时候,苏榆已经和他互通姓名,也知道生病是他妻子,因为这个病,原本他做车夫人家把他赶
得罪这样公子哥,只丢饭碗都算得上祖宗保佑,多是让人生不如死。
苏榆没理会苦着脸店小二,拿出毛巾擦擦手:“不是说有人生病吗?带去看看吧。”
那男子下子慌神,马上就想给苏榆求饶,店小二更是直接膝盖软,差点给苏榆跪下。
“你们这是做什?”苏榆连忙把店小二扶起来,他不过想看看这病他能不能治好,怎也想不到他们会是这种反应。
“小人、小人不是故意,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饶们次吧!”小二哭丧着张脸,又要给苏榆跪下。
不着自己跑腿。满怀金银苏榆如是想道。
说是等他吃完饭,实际上没会店小二就回来,还带个精壮中年男子。
“您看,这可是驾车老手,若是跑远路,没个老手在您怎放心呢?”店小二满脸堆笑,那男子反倒沉默寡言,并不应声,只是朝苏榆点点头。
店小二悄悄瞪男子眼,转过头又是笑容满面:“您别看他样子呆,这手艺是谁也比不!他也是个苦命人,家里有人生病才出来给人驾车。”
“生病?”听到这个词,苏榆立刻抬起头,“是什样病?”
苏榆这才明白他们想法,无奈道:“是个大夫,不过是想看看这病还有没有救。”
那男子低垂头猛地抬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店小二乐颠颠地爬起来:“看,真是。您马车就停在外面,还有两匹好马,给您拴在旁边,您要用随时说话!”
“走吧。”苏榆站起来示意那男子,顺便把毛巾叠整整齐齐拿在手里,免得被二次利用。
那马车倒也没辜负店小二夸赞,果然很宽敞,车里摆着张软塌,甚至还有张小方桌,虽然没有什磁铁桌面与杯子之类,但也称得上十分舒适。
“痨病。”男子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般,“大夫都说治不。”
苏榆挑眉,看向店小二:“他家里有人得这样病,你还敢把他介绍给别人?”
这痨病,也就是现代常说肺结核,是传染病种,若是这男子经常和病人接触,很难说他是不是已经染上病,更别说替人驾车。
店小二心中叫苦,他与张仁素日里关系不错,看他被人从府里赶出来之后也没个收入,这位小公子出手又大方,这才动心思,谁知道他家里人得是这样病?
若是知道,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把带病人给小公子带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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