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不谨慎。每当这时候,花满楼总是难得地想叹口气。
这不谨慎,要是碰到别有用心人,又该怎办呢?
更不要说他时不时拿出来新奇东西,能让人起死回生凤凰蛊……桩桩件件都像是在昭告世人他特殊。
“他还欠几顿好酒。”陆小凤轻声叹道。
他曾经缠磨苏榆许久都没能让苏榆心软,却时不时在他耳边提起来两句,好像生怕他忘般。
他话并没有说完。
说下去又有何用呢,不过是徒增伤心罢。
苏榆身上定有秘密,这些他们都知道。但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们认朋友是苏榆,又不是苏榆身上秘密。
可苏榆就这走。
在中元节这场欢聚之后,走无声无息,甚至没有与他们道别。
“幸好他还记得带些银子走,”花满楼此时就像个操心老父亲,“否则岂不是又要饿着?”
苏榆与花满楼初相识,就是苏榆饿着肚子上门求助,怪不得花满楼担心。
但担心也没什用处,人都已经走,还能再叫回来?
江湖儿女云游四海本就是常有,若换旁人,陆小凤再不会说句话,说不定还会放酒高歌祝贺程。
可苏榆身上点武功都没有,让陆小凤和花满楼该怎放心呢?
番外
“兄长亲启:
弟云游四海,不忍离别之景。
以此请辞,含泪顿首。
苏榆敬上”
当时陆小凤以为苏榆只是促狭,想引起他馋虫看他出丑。可其他酒苏榆从来
他去哪里?他为什要去?他如今还好?
他……还会回来?
他们从来没有追究过苏榆秘密,可那是因为苏榆还在。
所有人都是聪明人,独独苏榆不是——他留下痕迹太多啦,让人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花满楼早就猜出来苏榆身上有其他东西,偶尔,他还会听到苏榆跟那个东西对话。
他就好像这江南小楼样,仿佛不论什时候想起来,他都会在这里样。
“他还会回来?”陆小凤这话问无头无脑。
花满楼收起纸笺手微微顿,哪怕是陆小凤都没能发觉。
“他家在这里,不回来又能去哪呢?”花满楼缓声回道。
陆小凤苦笑道:“你明知……”
这段话就写在今年花满楼特意给苏榆寻来纸笺上,是近年才兴起新样式,制作精良纸张中嵌着新鲜娇嫩花瓣,十分雅致可爱。
但纸笺上字可就不那让人心情愉快。
花满楼看着纸笺上歪歪扭扭字,叹口气:“他字还是没有长进。”
“也就是你直压着他临字,不然看他比现在还差。”陆小凤撇着嘴,不想往纸笺上看眼。
人都走,还有什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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