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田对着他摆摆手,却猛然发现自己屁股被露水打湿。
行人走出橡胶林,大伯却忽然转过身来,有点儿不悦地看着阿杰几人。
阿杰几人马上想起什,转过身,面向橡胶林,低头,弯腰,鞠躬。
马田站在原地,奇怪地看着他们。橡胶林中空无人,只有枝叶摇曳。
他们在个小小山丘上坐着休息,下面有许多房
大伯看着面带惊奇马田,笑笑:“每刀都是有标准。”说完看向阿杰他们继续说,“以前,他们割坏,是要被骂。”
大伯说完,三个锅盖头转过身来对着马田笑。
接着大伯又自豪地说:“点滴,积少成多。”
马田和大伯齐盯着刚刚划过树皮缓缓流出汁液。
微风吹拂,树木沙沙,晨鸟掠空而过,太阳渐渐出来。大家中途休息下。天已经微亮,大家卸下电池和头顶灯,坐在林间喝着水,吃着糯米糕。
幅热闹景象,许多农场里居民已经骑着摩托车从院子门口经过,向远处片片树林驶去,大家有说有笑,副习以为常样子。
黑暗中,阿杰大伯也来,带着众年轻人往树林走去。马田感到有点儿冷。
走进橡胶林,树都生长得相距有度,整整齐齐,马田踩在松软土地上,鸟叫虫鸣响成片。
马田发现每棵树上都捆着个小碗。
他自然而然地说句:“这是用来喂鸟吗?”惹得行人哈哈大笑。
休息过后,大伯又招呼大家起来继续干活:“到十点收工!”
大家齐喊声“加油”,然后继续认真地工作。
小不点告诉马田,起这早是因为只有在凌晨,胶汁才会分泌,天亮以后,胶汁会流得缓慢,所以般到十点就结束天割胶。
过会儿,马田在棵树下坐着打起瞌睡,再醒来时,天空已经完全湛蓝片,阳光斜射进树林,树林里升起阵阵烟雾。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收着胶汁。
阿泽远远看到马田,对他大喊声:“快好!”
大伯转过身来科普道:“这是用来接胶汁。”
到特定地方,除马田,其余几个人身上已经挂上奇怪装备。
大伯走过来,马田仔细看,大伯身上挂着电池,头顶戴着盏灯,脚穿长筒靴。他对着马田轻声说句:“来!”
马田凑过去,只见大伯聚精会神,手里摸出把磨得雪亮三角小刀,温柔地、轻轻地在橡胶树上划过。灯光下,橡胶树上出现道斜斜口子,然后开始流淌白色液体,缓缓流入下面捆着瓷碗里。
马田惊讶地张大嘴,觉得这幕很不可思议,然后抬头看向旁边,在棵棵等距离橡胶树前,几位朋友和大伯做着同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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