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仙即死（11 / 11）

清下嗓子，“海伦，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是们该谈谈时候。”接着，不给她回答机会，告诉她切。告诉她知道她韵事。告诉她疖子。跪在她身边。“海伦，”喊道，“这对们意味着太多。们必须捍卫它。”只有沉默。眼睛闭上，觉得看见自己灵魂正在面前后退，越过片广袤黑色虚空，到达片刺眼红光处。抬起头，向她眼睛里看去，看见是静静、赤裸裸蔑视。全完。在那疯狂瞬间生出两种野蛮又互相关联欲望。强*并毁灭她。突然把从她身上扯下罩衫。她里面什也没穿。还没等她喘上气来，就已经在她上面。在她里面，长驱直入，横冲乱撞，而右手捏住她雪白柔嫩喉咙。左手拿起枕头盖住她脸。

射，她死。这说非常自豪。知道死亡瞬对她是阵强烈快感。听见她透过枕头呼喊。不想过分渲染自己快感，令你讨厌。那是次脱胎换骨。现在她躺在怀里，死去。过几分钟才意识到自己罪大恶极。亲爱，甜蜜，柔弱海伦死在怀里，死，可怜地光着身子。昏过去。似乎过很多小时，才醒过来。看见尸体，来不及扭过头就对着它吐出来。像个梦游者样飘进厨房，径直走向郁特里罗，把它撕成碎片。把罗丹小雕像扔到垃圾里。现在像个赤身露体疯子样从个房间转到另个房间，手碰到什就砸。只是在喝威士忌时候才停下。佛梅尔，布莱克，理查德·达德，保罗·纳什，罗斯科[1]。撕扯，践踏，碾压，踢打，唾弃，并撒尿……宝贵财产……哦宝贵……跳舞，唱歌，大笑……哀哭至深夜。

[1]均为各时代各流派之著名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