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再说。昨天尸体多得很，今天却
具也没有，所以今天不解剖，放假吧。”
“不，老师，或许还会有尸体送来，
们在这里待命。”
“这
大白天
，不会有人送尸体来。”
“或许约翰阁下会为
昨天事有什吩咐。”
丹尼尔觉得弟子们似乎有些开朗过头，是还在亢奋状态吧。
“去坦普尔银行。”奈吉回答。
丹尼尔吃涅莉准备简单早餐。他没心情向涅莉确定爱德说是诺玛告诉她事情。
尸体问题就交给法官。必须先从哥哥债权人手中保护标本。
“也要去赵坦普尔银行。”
丹尼尔整理好仪容，对弟子们说。
“不，没什。”
奈吉也脸担心地探头看过来。
“如果老师担心那件事，明天会去找休姆先生问出正确状况。绝对不会让丹尼尔老师标本被人夺走。”
爱德话令人放心。
“拜托你。”
丹尼尔天生就喜欢观察周遭生物——包括尸体在内。没有受过正规学术训练丹尼尔，在帮忙哥哥参与外科及妇产科工作同时，几乎是凭己之力精通解剖技术，甚至能制作出绝妙标本。大学里教医学是以讲授古典教科书为主，因此错误百出。
“老师标本面临落入他人手中危机。”
丹尼尔反复吟味爱德话。
鸦片酊与红葡萄酒效果似乎略为显现，因此丹尼尔上二楼卧室。经过爱德与奈古历间时，他有股想要敲门冲动。再找爱德商量下好。
房里传出话声，但声音压低，又隔着门，听不清楚。
“老师，昨天您和法官说些什？也告诉们吧。爱德在们来之前就已经出门，奈吉嘴巴又很牢，说除非老师允许，他什也不会说。”
可以向弟子们坦白到什程度？对罗伯特怀疑不能随意
“请等爱德回来。”奈吉挽留老师说。“他会处理好。”
“这是问题，不能交给爱德个人。”
“请相信爱德。”
“相信他。在这种问题上，比起他可靠多。可是也想亲自确认状况。”
“你们在说什？”克伦问。
晚安——丹尼尔摸摸两人脸颊，拖着沉重步伐进入卧室。
脱下衣服，重重地倒卧在床上。
脚上涂焦油鹅，在枕边摇摇摆摆地走来走去，丹尼尔拿着鞋子追赶着，然后落入梦乡。
睡过头，都超过十点。酒里似乎掺太多鸦片酊。丹尼尔捧着醉意未退而沉重万分头下楼看，弟子们都已经来。四个人。
“爱德呢？”
笑声？
房门突然打开。
“老师，有事吗？”
“哦，爱德。”
“听到老师脚步声在门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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