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会儿后,银行家突然换话题。
“先生,不瞒您说,就看来,您是全法兰西少有青年才俊。”他做个手势阻止夏尔说些自谦话,“请别误会,并不是为讨您欢心才这说,就看来,个年仅二十出头就做这多事人,是有资格被称为青年才俊。”
夏尔没有说话。
“对您这种青年才俊来说,实现党派夺权理想并不是终点吧?个秘书职位肯定也不可能让您满足,您到底是什打算呢?”杜·塔艾装作不经意地问。“您究竟是想得到什酬报?”
“您是指哪方面?”
在得到相对还算满意答复之后,杜·塔艾叫来这些朋友们没有久待,纷纷告辞——虽然他们回去之后肯定还会再斟酌考虑,但是夏尔相信争取其中大多数人支持应该没问题。
而夏尔则被主人留下来。
“相当有说服力演讲,朋友。”杜·塔艾举起酒杯,向夏尔发起恭维。
夏尔也举起酒杯,微笑着回答。“恐怕有说服力不是演讲,而是现在时局和金闪闪法郎。如果现在时局稳定话,您这些朋友当然不会来听吧?而们也只能安心蛰伏着等待时机。”
“说得对。”这位投机家、银行家露出他那种标准职业化、憨厚之极笑容。“就看来,们现在多年等待,终究该出点结果。”
“如果们谋划真成功,您这种才俊理当前途无限,再加上您年纪又是这年轻……”杜·塔艾此刻表情是相当严肃,表面憨厚扫而空,“有时候真挺好奇,有朝日您成为能够引领法兰西人物之后——这是必然——您打算怎做?”
“未来瞬息万变,当然无法预测之后事情。”夏尔做出公式化回答。
“可是,对您这种人来说,您是肯定有目标,不管这个目标是好是坏,总归是有,而且肯定还不会小。未来对您来说只是实现目标个过程而已,使用什手段肯
“不过,虽然看上去形势比较有利,但们也必须谨慎小心……”夏尔冷静地提醒对方。
“那是当然,今天请来几位朋友都是仔细观察很久,他们都有胆子有计谋,也有野心,想要搏把大,狠狠赚他票——是看清楚才会邀请他们。”杜·塔艾微笑着回答,“别忘,个做这行,最重要是要学会谨慎,哪怕胆小也比勇敢好。”
“很好。”夏尔也矜持地笑笑。
然后两人互相恭维起来。
经过多年赞助和来往,现在杜·塔艾早已经成为组织员,未来如果成事话,肯定少不他好处,夏尔自然也会花费点心思同他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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