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经演变到如今这个样子,现在,夏尔能想出回答只有个。
“不意外。只是很奇怪为什您要过来告诉这些,您不怕去告发吗?”
“告发?”似乎是听到什很好笑东西般,夏洛特用右手掩住口,小声笑出来。“你会去告发吗?个波拿巴分子告发个王党分子?”
夏尔没有笑,只是轻轻地将自己刚才走动过棋子摆回原位。“还是不明白您为什要来找。”
夏洛特看着夏尔慢条斯理地清理棋盘,眼中竟然有些罕见焦虑。
“在维也纳那里……”她紧紧地盯着夏尔。“觐见长公主殿下。”
【1830年七月政变爆发之后,波旁王族被逐出法国。他们先是逃到英国,后来辗转来到奥地利帝国,先是居住在戈里齐亚。1844年,查理十世长子、波旁王族首领路易·安东尼因病去世,而他遗孀(即长公主)迁居到维也纳郊外弗罗多夫堡。】
夏尔嘴角忍不住抽动下,然后他以凌厉眼神回视对方。
夏洛特笑得眉毛都弯起来。“很意外吗?”
沉重呼吸仅仅持续片刻,夏尔恢复平静。
“没有什别事就不能过来看你吗?”夏洛特依旧微笑。
夏尔没有回答。
夏洛特轻轻叹口气。
“好吧,除来看你之外,确实还有另外件事。”
“那,到底是什事呢?”夏尔表面上饶有兴致地问,内心则在盘算等下就吩咐仆人以后碰到夏洛特来访就宣称自己不在。
“夏尔,你真不再考虑吗?们很缺乏可用之才……而且要是成功话,你想想
“不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你只是个女孩子!”
“效忠已经进棺材波旁王族?真是疯!还有比这个更可笑举动吗?”
“如果您去做王党话,们就只能是敌人,您知道。”
应该说这些吗?
不,已经没必要,这些话当时都已经说完。
夏洛特抬起头来看着夏尔,她脸上微妙笑容还在,只是里面加上些说不清道不明郑重。
“夏尔,刚刚从奥地利游历回来。”
虽然两年前分开之后,夏尔再也没有主动去关心过夏洛特事情,也没有特意去打听过她行程,但是夏尔模糊地想起来,确实侧面有些印象,好像听说她最近出去散心旅游去。现在人们,常去意大利或者奥地利旅行,这没什出奇,也无关紧要。
“哦,希望您能玩得开心。”他客气而疏离地回应句。
夏洛特垂下双眼,似乎是在思酌着什,但是突然她又抬起眼睛,刺得夏尔心头颤。此刻,夏尔终于想起来,特雷维尔家女孩子,终究也姓特雷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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