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果然不愧为杜伦堡老师最欣赏学生……”
“您在们里面最漂亮,这点就足够些人憎恨上五十年……”
她突然想起玛蒂尔达之前找自己时候所说那些话。
“当然有。而且,不管怎看……”萝拉继续进行劝说。“您都应该支持才对,别忘,们都知道,您爷爷因为自己立场,和那些人父祖辈可是水火不相容。正因为如此,那些人几乎从不跟您搭话,而们,们却从不会以出身评定个人,支持波拿巴有什大不?只要还认法郎就行。记得父亲乃至先祖是什。正因为如此,才更加知道们强大——父亲能够从无所有境地走到如今地步,为什不能?”
芙兰静静地听着萝拉劝说,目光有些闪烁不定。
并非体现在“不承认他人优秀之处”上面——那是真正愚蠢;她骄傲自负是体现在“认为优秀之人都可以为她所用”这方面——这正是她父亲平日所言传身教。
“您多想……”芙兰轻轻摇摇头。
“多想吗?”萝拉仔细看着芙兰脸。
“反正是不知道这两件事有什联系。”芙兰面色丝毫不改地再次否认。
“这样吗?”萝拉轻轻点点头。“好吧,这样也行。反正对来说,玛蒂尔达被禁足本身就是件大好事,也无需去追根究底……”
“玛蒂尔达肯定会回来,坚信如此。但是她终究不会像这样对您推心置腹吧?才能直言不讳地说出对您欣赏和赞誉。”
不,她会。
芙兰在心中再次反驳。
“也许今天跟您说这多,您时难以接受。但是您可以好好想想。
“也对,最近您在这里无往不利。”芙兰随口恭维句。
“无往不利?唔,最近确实没人挡得住……”萝拉忍不住又微笑起来,“可是,没有靠自己亲手打垮对手,没法看到玛蒂尔达亲自心悦诚服地向低头,这种‘胜利’总感觉失色不少……”接着她又看着芙兰,“更别说,还没有您衷心祝贺呢……”
“这很重要吗?”芙兰感到有些奇怪。
“这当然很重要呢。您十分优秀,这里人人都既嫉妒又喜爱您,可能喜爱程度还更加深点吧,因为您从不因为超过他人美貌和才华而自视高人等——也许您真这做,但是至少您从未表现出来。就连老师也最看重您,常常将您作为典范。如果连您都可以衷心和结交话,那谁还会对压倒玛蒂尔达胜利而心生怀疑呢?相信,玛蒂尔达也是这想,所以当时她首先来找到您。”
“还从不知道自己有这重要呢……”芙兰深感对萝拉这番话深感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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