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和路易都对特雷维尔侯爵多年来对波拿巴家族不离不弃,十分感动……然而,您也知道,作为回报话,‘感动’实在太过廉价,终究还要用实际东西来说话。”他继续微笑着。
约瑟夫拿起桌上酒瓶,然后先给夏尔酒杯倒上红酒,再给自己酒杯倒上。
“夏尔,不用太过谦虚,们都是年轻人,您甚至比更年轻,们两个人面对面时候,就不用讲那多俗套……”他举起酒杯,“来,干杯!”
看到他这样,夏尔自然也举起酒杯,和他玻璃酒杯轻轻碰,“干!”
然后两个人都抿口酒。
“兄长这次派过来,既是因为事情太重要,必须由信得过人来传递;另外,还有些锻炼年轻人意思——毕竟,就和您爷爷在两年前让您来代替他参加组织样,未来终究还是得由们年轻人来打天下嘛……”约瑟夫喝完之后,重新开口,“所以,您刚才提供建议会好好跟路易说。而且,就个人看来,确实很有道理……”
遵从对方邀请,夏尔留下来。他继续坐在自己位置上,安安静静地看着桌上杯子。
而约瑟夫·波拿巴则和卡里昂起出去,送其他与会者离开这次集会地点。
不过好在他没有等多久,约瑟夫就个人回来,然后顺手关上门。
他拿起自己酒杯,然后走到夏尔旁边个位置上,脸上带着温和笑容。
“特雷维尔先生,刚才问您那个问题,并非是要有意针对您,请您不用放在心上。”
政治嘛,无非就是团结大多数,孤立少部分,打击小撮。成熟政治家从不同时对付很多敌人,他们会先拉派打倒派,然后再打倒之前盟友。
现在奥尔良派既然是首要大敌,那奥尔良派对头正统派自然也是在“暂时可拉拢”盟友范围之内。
这就是夏尔提议核心实质。
“那就谢谢。”夏尔点头致意。
约瑟夫抬起酒杯,然后仔细注视着酒杯中殷红酒液。
夏尔无所谓地摇摇头。“没关系,在听到建议之后,很多人都会那样想,您那样问反而给向其他人解释机会,恐怕这才是您本意吧?”
约瑟夫轻轻点头。“您能想得这清楚真是太好。果然,您不愧是组织内少有青年俊杰……夏尔,听过您名字,而且大部分提到您人,对您都印象不错。”
他直接叫出“夏尔”而不是原本“特雷维尔先生”,下子就不着痕迹地拉近和夏尔距离。
这是在示好吗?为什?夏尔在心中思索对方真意,不过面上表情却没有显露出疑惑。
“这是荣幸。”夏尔以同样微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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